吹了那么久也不见你,最后人来了还怪罪于我?”
“这个你还要问我吗?”他不服气地说:“当日若不是你和十三哥眉目传情,我会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我脑子都快气炸了,怎还会听见你的哨声?”
“什么眉目传情?那是他越过我和阿古罕减速而行,我感谢他而已。”
“换谁我都相信那是感谢,唯独他不行。”
“你。。。。。。咳咳。。。。。。”被他这么一气,竟气短得咳嗽起来。
见我咳得脸都红了,他费力地举着爪子给我顺背,道:“是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我想太多,我错了行不行,咱们还是讨论下一个,下一个问题。”他一边宽慰一边转移我的注意力。
“没了,没有问题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他笑得狡黠,四肢跪趴在榻上,向我伸长了脖子,那样子活像一只卸了壳的王八。咦?那我岂不是。。。。。。一想到此,忍不住喷笑出来。
“你笑什么,快说啊!”他急急地催道。
我眼珠一转,说:“你等着。”
我跑到书桌前,特别认真,特别有感情地写下了一行字,抬头对他眨眼道:“我要说的话都写这儿了,你有空就起来看看吧!”
我笑着往外走,急得他直嚷嚷:“梅儿,我下不了床,快拿来给我看看。。。。。。梅儿,你别走啊。。。。。。喂,回来。。。。。。”
心中的结终于解开,每日迈着轻快的步子往返于我和十四的帐篷。他受了伤,剩下的比赛也参加不了,我们俩都成了闲散人,幸运的是我比他自由得多,两条腿想去哪便去哪,他却只能卧床不起。
今日去他的帐篷却不见人,桌上的纸也不见了。我到处找他,最后在湖边看见他和月华公主的背影。不知他说了什么,月华公主哭得十分伤心,最后抹着泪跑开了,他却依旧站在湖边吹冷风。
我悄悄地走过去,捡起几颗小石子向他前面的湖水砸去,溅得他一身水花。
“把人家小娘子弄哭了,自己心里不好受吧?”我背手走过去,戏谑地说:“一能下地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她,亏我还照顾了你好几天。”
“我这都是为了谁?”他挑眉问道,伸手一拉,将我卷入怀中,低声笑问:“你这是吃醋了?”
“鬼才吃醋,放开我。”我挣扎着要挣脱他,只听他悠悠地念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瞪大眼睛看他,正好对上他低头,对我深情一笑。
我的脸顿时红了一片,他果然看了纸条上的字?如今被他这么念出来,竟觉得特别害臊。
见我这样,他还来劲儿了,半眯着眼,细细品味着说:“良词佳句好意境,把梅儿的心思表达得淋漓尽致,我得当做宝贝好好收藏,就是。。。。。。这字丑了些!”
“你既看了,就还给我。”对,我的字就是丑,我已经等着毁尸灭迹了。
“不行,这么重要的字据,我得好好裱起来,等今后给咱们的子孙看看,当初他们额娘是怎么对阿玛情深义重的。”他挑眉问我:“你说。。。。。。挂在哪儿好呢?”
“别闹了,越说越离谱。”一听他说要裱起来,我简直悔不当初,急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原来梅儿也会脸红。”他一脸贼笑,环着我的肩在耳边悄声说:“不过我喜欢。”
“你快放开我,被别人看见了不好。”他理直气壮地说:“我抱自己媳妇儿,谁敢说三道四?”说着从身后将我抱得更紧。我四下一扫,幸好没什么人。我们俩就这样抱着站在湖边说话。
“你跟月华公主说了什么?”望着静静的湖面,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能说的都说清楚了,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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