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谈了许多。他的思维相当发散，我很欣赏。

    “验证它是不是一个小位面还有一种方法。”他说：“你不是有一把能飞天的剑么？”

    我说别指望那个。我尝试过，一旦驾驭龙泉离开地面我的精神力就难以为继，事实上根本飞不高。这把剑的作用充其量就是在空中给我当个踏板。

    “真可惜。我还想让你去大气层外看看。”宫阙耸肩：“如果外面是宇宙我就无话可说。但我敢打赌，外面一定是次元壁。”

    我说我不想打这个赌。他摇摇头，抓起少女。

    “或许我们还有一种办法。”他说：“剖开这个本土生物的躯体，看看里面是血肉还是能量。”

    女孩几乎晕过去。我呵斥他：

    “不要发狂了。”

    “现在要考虑如何离开这个地方。”

    “我知道。我想想。”我握住栏杆，沉思着。

    宫阙把女孩推开。女孩跌跌撞撞摔倒，我没回头，抓住她手掌。恍然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回忆起，考核时在森林里我也这么抓起过宫小北。

    “放走吧。”我背对她说：“留她在这也没有用。”

    “说的是啊，毕竟只是这个古老世界上孱弱的人类。”宫阙咕哝着。

    女孩做梦一样浑浑噩噩下楼，然后猛然跑起来。她一口气跑过三个街区，一面惊恐万状向后看，然后叫上一辆出租，到一座郊区别墅前。华丽的大厅中流淌宁静的钢琴曲，灯光璀璨，与会的客人们身着华服，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女孩跑上楼，闯进钢琴前的男子怀里。

    “怎么了，我的白皇后？”温柔的声音低语：“说好在礼堂等我呢。”

    女孩在他怀里颤抖：“我好怕荒，你不知道我今天遇到了什么，我遇到了”

    “嘘——”被称为荒的男子温柔地说，手指在琴键上抚出最后的音符。随着音乐在耳边流淌，女孩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

    “谢谢你，荒。”她在他怀里呢喃。

    音乐声止，全场欢声雷动。男人起身，优雅地向听众致礼。他的目光落在门边，皱起眉头。一名身穿神色礼服的男子正看着他，准确地说，看着他怀里的女孩。那个男人身上发散出无以伦比的威严和高贵，突然，他向他们走来。

    人群不由自主地分开道路。客人在低语，有人认出，那就是这间别墅的主人，平安夜酒会的举办者，身份神秘的n先生。他走到他们面前。

    荒从钢琴前起身，将女孩护在身后，躬身致礼，而后平静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n先生开口，语气中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傲慢。

    “洪荒。”男人从唇角吐出。

    “你叫什么名字。”他重复，看着他身后。女孩抓着洪荒的衣角。

    反应过来的洪荒脸上浮现出薄怒。

    “n先生，我怕您不值得我如何尊重。我们该走了。”他开口道。

    n先生的目光落回他脸上。

    “不。”他说：“这场酒会，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我可不允许最重要的嘉宾退场。”

    “最纯净的血脉。”他看着女孩，目光中闪动着莫名的神采。女孩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强烈的，恐惧牢牢攥住她的内心。

    光辉吞噬暗幕，空间寸寸坍塌。他注视着这个女孩，高傲地扬起下巴。

    客人惊恐地奔跑，然而墙壁正在裂开，远方出现黑色的古堡。地面上展开高天圆月和一棵古老的树。

    “终焉之土。”洪荒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竟然是你”

    “逃。”他对女孩低声说：“快逃。”

    他打开钢琴盖，抽出一把短剑向n先生迎来。

    “原以为是普通的敌，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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