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在那里支持,只要度过刚开始的不景气后,也许,也许能很快繁盛起来,只要挨过这段时期也许能闯出一些名头,只要出名了就算站住脚了。
可惜回春堂南方yào铺的名声早被B市的几大yào材商人得知,本着排挤江南yào铺的意思,几大牛气冲天的yào商联合在一起,各自在铺面上搞出五花八门的彩头吸引客人,回春堂分号也想搞,没奈何竞争不过几大对手的联合,结果走了没几招,反倒把自己铺子弄得灰头灰脸。
而失败的最终原因却是李子玉异想天开想出了一招愚蠢的办法,他竟然违背yào材市场的最基本规矩不能随意降低价格,打价格战。而愚蠢的李子玉却大幅降低了yào材的卖价,引起了众怒,愤怒的北方商人和他扛上了,同时把价钱降得比他还要低,这样互相比拼几回合,回春堂没恢复过来生机,反倒把元气伤透,而因为降价而有一定损失的B市yào商全都咬牙切齿和回春堂结了不解之仇。
回春堂分号已将倒闭,每天根本没有客人上门,也当然没有进账,而铺面的租金因为是在黄金街道所以一天天大把银子要摔出,李子玉坚持了半个月实在抗不动了,又不敢向舅舅报告。
情急之下为了减少损失,只得准备关门歇业。可是临到要把库存的yào草出售的时候才发现,B市城周围已经没有人会接受回春堂的yào草,那些可恨的B市yào商利用一切渠道堵死了他出售yào材的门路。看着那些不能久存的yào材在开始炎热的天气中腐烂变质,李子玉急得把价钱降低到一半的时候都没人问津。而这个价格,已经到了回春堂的底线。
此时,分号的情况已经糜烂到极点,自小就在回春堂当小学徒长大的伙计们实在心疼得不得了,商量一下决定派人回来把真相告之东家,这才有那个伙计一路奔波数千里急急回来报讯的情形。
善老听完所有的情况,牙齿咬得嘎嘎响,“畜生,小畜生,回春堂要毁在你一人之手啊……”
胖子掌柜唉声叹气脸上再没有丝笑容,“我的责任啊,东家你怪责我吧,是我心急着回来,没有好好嘱托子玉少爷。是我的责任,是我不该当初推荐子玉少爷去当分号掌柜……”
善老哪儿有心情去追究谁的责任,他脸色铁青沉声问着伙计:“为什么yào草会大量腐烂,难道B市的天气已经炎热到可以让存放数年的yào草都抵抗不住?”
伙计抽泣道:“李掌柜的当日买了很多的银黄素花,东家您是知道的,这种草yào在天气炎热的时候如果脱手慢了根本放不住的……一仓库的银黄都坏了……呜呜。俺们看得心痛啊……”
“拍!”善老狠狠一拍桌子大吼:“哭什么哭,回春堂还倒不了。到底有多少草yào腐烂,都给我讲清楚……”
那伙计擦干眼泪,哆嗦着看了眼暴怒的东家低声道:“全部草yào花去了将近九万两白银,当时我们都劝过李掌柜先不要买这么多,以免以后有什么变故,银子被套牢了就危险了。”
胖子抹着脸上的大汗chā口道:“我当时也让他别买那么多银黄,可李少爷说他的同窗好友关照说,今年朝廷要购买大量银黄供给前线的军队,所以我想乘yào材便宜的时候买多点只要有出路也没关系的,谁知道会……哎……”
伙计接口道:“10万两银子大部分买的都是银黄,所以现在仓库yào材已经烂得……烂得差不多了……可朝廷迟迟没有消息,李掌柜急得三番五次去看那位大人也是毫无消息……”
善老叹了口气,身体软软倒在椅子上,看着伙计疲累又畏惧的样子,摆摆手温声道:“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有事再叫你。”
萧看着老人灰白的脸色,温声安慰道:“善老,先不要着急,也许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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