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宝,小兵,不哭,你别哭,你看叔叔嘴笨又不会说话,你擦擦眼泪,你想一想,就你为什么要蹲那个柜子里,是谁到你们家来了?”
张小兵哭得抽抽噎噎,房正军在他撕心裂肺的哭声里,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他在笑,吓人。”
——他在笑?
“什么人在笑?”
“我捉迷藏他就进来了。”
房正军一头雾水,只好继续追问:“是谁进来了?你看见他的脸了吗?”
张小兵摇头。
所以是没有看到凶手的脸——也对,如果孩子当时和他四目交接,恐怕现在已经没命活着了。
“他把我,爸爸,推倒了,就脖子”
张小兵断断续续地说。
房正军紧急地总结这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所以张小兵是当时正在捉迷藏,凶手破门而入,张小兵没有动,因此免于被凶手发现。
凶手在这个孩子面前行凶,杀死了他所有亲人。
“那你仔细想想,他们是几个人,几个人到你家来?两个人,三个人?”
“一个”张小兵哭着说:“一个。”
“男人还是女人?”
张小兵哭了半天,哑着嗓子说:“是,是叔叔。”
“多高?你跟叔叔比划比划,有多高?!”
张小兵又看他半天,把手伸向房正军的耳朵:“比你矮。”
“”
孩子当时可能遭受了巨大的惊吓,他对犯人体型特征的描述也许并不完全准确。但凶手是一人独自行凶,这是决计不会错的。
房正军在心中勾勒着这个shā sh一u的形象,又情不自禁地去看那张已经毁掉的涂鸦——性别c高矮,这和卢世刚,真的太像了。
那么巧,张小兵死去的母亲,当时也和张秋玉一样,怀着身孕。
“干嘛丢下家业干这行啊?”当初房灵枢也问过他,“你家底那么丰厚。”
“fbi嘛,每个美国人都有的英雄梦想。”kev答道:“为我的祖国,奉献我微薄的力量。再说了,如果我以牧场主儿子的身份跟你认识,你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搭理我。”
“放屁。”房灵枢笑道:“那是因为你来给我们讲课。”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abc,骨子里流着星条旗的血,从未将自己当做炎黄子孙。华夏只给了他一张黄种人的面貌,而不可能同化他对民|族的认知。
但他们毕竟看上去相似。宛如许多留学期间的露水情缘,他们因为相近的肤色c相同的专业而走在一起,又因为共同的兴趣彼此相爱。
房灵枢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kev居然带他去了洛杉矶,看花样滑冰。
房灵枢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这个啊?”
kev没说他准备了多久,只是笑着摸|摸鼻子:“我觉得你一定喜欢。”又补充:“这兴趣跟你很搭配。”
干这行的,要是连追求对象的爱好都侦|查不了,那还不如回家洗脚了。
房灵枢也笑,他们两个搞刑侦的,不知道和花样滑冰搭配在哪里。
那天的比赛是值回票价的精彩,只是房灵枢喜欢的选手没能夺冠。他喜欢的是女选手b,最后拔得头筹的却是女选手a。
kev见他嘟着嘴巴,一脸的痛心疾首,不由得笑道:“你是b的死忠啊?”
“那倒也不是,只是a总让我感觉失望。”
“美国人都很喜欢a,她在全世界都更受欢迎。”
房灵枢看他一眼:“我觉得呢,花样滑冰,说到底是个竞技体育,然后才是艺术。a的表现总是追求稳定——比如她在跳跃之后,会做一个激动的表情,但那个跳跃对她来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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