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兄,我本欲与你公平一战,即便是败了,也依旧尽了我首席的义务,如今在下手中的剑已是不得不拔,我赫连东流至今为止还未曾如此有份,若是有所得罪,还请见谅。”赫连东流三尺青锋直指地面,傲然开口道。
我只提扇扇出满天繁花,视线越过赫连东流,直指岳杉与墨渊,肃然开口:“你还是未曾明白你为何要上台,你也不明白这场对决为何不公平我却依旧站在这里。”
我视线瞟过眉头紧锁的赫连东流继续开口道“你是器宗之首,墨天是幻兽门之首,你二人意气风发,一者仗剑天下,一者兽领四方,便如同那年轻时的墨渊长老,岳杉长老,凌天老祖一般傲立于世,那又如何,天佑其身的墨渊长老,举世无双的岳杉长老,技压群雄的凌天老祖,也尽皆未曾走出那一步,那以人皇自称的一步,是不敢,亦是不够。而我今日在此便是告诉天下人,这一步若是无人敢走,便由我来,便由我走。我将为人皇,将为苍生。”
话音落下,任谁都能看得出三位长老的没落,一步让,步步让,那是对自己的不自信,亦是对天下苍生的不敢为。那是承一族之生死的责任,那是敢逆苍天的勇武。
“所以,我先是被废三层修为,后又要力战你二人,甚至你二宗。所以我说,我从未看得起你二人。更何况我还站在这里,你又为何敢扬言得罪?”
话音一落便调动所剩不多的灵力做一幻境。
霏霏细雨,飘飘洒洒,如丝c如绢c如雾c如烟。瑟瑟北风,凄凄惨惨,如戟,如戈,如剑,如刀。原来的台下弟子此刻净数出现在战场之上,净着一身青衣,只余一佩剑。身后是家国天下,身前是千军万马,整装待发。秋雨,秋风,秋景,秋人心。无水,无粮,无军备,那刀刀秋风不单是吹入骨中,更是割在心上。我着一白衣,亦是无铠无袍,持剑当场。
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执着喝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渐渐的,仿佛能看到每个将士眼中的光,那如烈火般映射眼帘的光。一个,两个,三个,尽皆睁开双眼,怒视前方。我喝一句便应我一句,我喝万声便应我万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岳杉在台上脸色大变,刚想开口却被凌天与墨渊联手拦住,那赫连东流此刻也深觉不对,强行出手,在这幻境中便是那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那战戟的锋芒直入眼中,那战马的嘶吼震荡山河。
可无一人回头,无一人离去,只是一遍一遍的喝着“岂曰无衣”
终于在这一刻,我我与同门心神相通到了极致,这一刻我体内灵力不足半分,但我知道,我的千军万马来了
“战”只一字仿佛破云而上,直指九天,“轰”一声雷鸣,仿佛天地都对此不满,欲要祝那千军万马斩尽我一世英豪。
“战”又一字便让那山河破碎,水土沉浮,此刻,不论雷声,风声,雨声,尽皆不入耳,尽皆不入心。此刻赫连东流离我仅一尺有余,却无法寸进,不错,他便是有通天的才能如何与我梦幽上下万余内门弟子,数万外门弟子的意志,精神所匹敌,更何况我们本就是修的神魂,此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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