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不一会儿,便看不见踪影。
王元平扭身上了楼,洗漱完毕之后翻开一张随身携带的报纸百无聊赖的看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手腕看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五点五十分,心想:差不多了,忠诚他们该来了。
于是,起身换上了杨长征拿过的那套西服,照了照镜子。别说,这套深色西服穿在身上还真像自己的一样,不肥不瘦不长不短正好合身。行,就是它了。王元平心想,转身又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收拾到一个袋子里拿着。环视了一圈见没落下什么东西,便起身来到楼下等着。
这时已经天色已经亮了。张忠诚带着车已经在下边等着了。他乘坐的是一辆半新的枣红色桑塔纳,引擎盖上拉着一条大红的丝绸布,中间系了一个大大的红花,不过,搭在枣红色的车上,已经显示不出这条红绸的眼色了。桑塔纳轿车的后面跟着一辆五十铃大头车。也是这样装扮。
靠在轿车旁边抽烟的张忠诚见他下来,呵呵笑道:“我还想着上去叫你呢。”
王元平:“这么大的事我敢给你耽误了,那你还不折磨我半辈子。”
“瞧你说的,我像周扒皮似的半夜鸡叫是不是,哈哈”
王元平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周扒皮二代。哈哈,怎么着,咱们走吗?”
“走,到那里要两个多小时呢。”
上到车里,张忠诚从包里掏出一叠子已经弄好的红纸递给王元平,道:“每过一个路口或者桥的时候,你开窗扔下两张去。”
王元平听老人讲过,洪南人结婚有个讲究,接新娘的过程中,有井c桥c路口和河流的时候,用红纸贴在附近,可以避邪。说是辟邪其实就是图个吉利。现在已经省略了不用下去贴了,只是路过上述地方的时候撒几张红纸就可以了。
王元平接过红纸点了点,问道:“从洪南到大阳路这么远,这些红纸够吗?”
张忠诚道:“应该够了。”
“算了,我还是省着点用吧,一个地方撒一张就行了。”
张忠诚笑了,用手指点点他道:“抠门,从这上面就能看出来有多抠门了。”
“走吧,别废话!”
王元平的这个伴郎工作倒是做得很认真,每次过一个需要撒红纸的地方,他都会提醒司机慢点,自己再把红纸撒到他认为合适的地方这才加速。
那桑塔纳司机笑着提醒他,不用这么认真,这个举动其实就是个心理安慰,没那么神,只要意思到了就行。王元平这才明白,哈哈笑了。
杨丹的家在大阳的柳沟村,这个村是在大阳驻地的北边,离大阳大概有十五六华里的样子,因村里柳树多而得名,王元平当大阳副乡长时在这个村开过会,知道这个地方,村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属于丘陵地带自然环境恶劣,连一条正经的乡村路都没有,进出村非常难走,尤其是下雨之后一片泥泞。
想到柳沟的条件,王元平担心的问道:“柳沟的路那么难走?到那里得多长时间?”
“柳沟的路难走?”张忠诚回身看了他一眼,乐道:“哦,你离开大阳这么长时间了,难怪你不知道,柳沟的路啊现在都硬化了,很好走。”
“哦,是吗?”
“待会你就知道了。”
车到大阳,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大阳的办公大院,这里是王元平最熟悉的地方,但现在他好像不认识这里了。
整个院子除了大门还能依稀辨认,其余的里面的平房已经砸到了,原地一紧伫立起一座砖混结构的四层小楼,外墙没有抹灰。裸露着黑红相间的墙皮甚是扎眼。
王元平有些奇怪,问张忠诚:“这是干嘛?盖楼吗?”
“嗯,原来的平房已经不行了,一下雨到处漏雨。王书记和长征他们来了第一件事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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