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收了张枫多少钱?”
“十万块。”白建军茫然说道。
话一出口,白建军立即清醒,再看向林云,此时对方的眼神似笑非笑。而在他身边,唐市长的脸涨成了红色。
“不是,唐市长我”白建军欲哭无泪。
林云拍了拍白建军肩膀,低头到他耳边:
“以后要想帮别人忙,或者想当一条替主人咬人的狗,记得看清楚目标,别惹上连你家主人都惹不起的对象,到时候连你主人都倒下了,别人还会对你这一条狗手下留情吗?”
白建军身体一阵晃动,坐倒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算是完蛋了,而这一切,似乎都怪自己之前收了张枫十万元的现金
救护车赶到现场,下来十余人匆匆进入小平房,摊开支架不断从中抬出受伤的人。
“你能拿十万元买我死,那么不如再拿十万元买我的原谅。”
张枫被人抬出,离救护车只有几步之遥,一个人拦下了他。
是林云。
“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地点我那个水果摊,如果你不来,或者没带足够钱,下场希望你能懂。”
林云松开手,让张枫成功被抬进车内,在张枫惊惧交加的表情下还不忘挥挥手,面带微笑就像和相识十几年的老友作别。
林云与刘建还有唐市长三人走向唐市长安排接送的车辆,刘建忽然说:“林子,等一会,我叫下胖子。”
林云这才想起刚刚没有看见那个庞然大物出现。
“他去哪了?”林云问。
刘建脸上掠过一道尴尬地笑容。
“咳咳。他以为你出不来,去帮你报仇去了。”
“啊?”林云一脸懵逼。
青山集团,顶层办公区。
青山集团老总正一脸恭敬地站立一旁,任由一个体重二百多斤的胖子用他沾满肮脏泥土的鞋底在办公室精美做工地毯上走来走去。
哈哈,大师就是大师,只是站在大夏门口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最近事业不顺,好几单合同都黄了。而且还能看出自己桃花凋零,知道自己包养的小三居然在外面偷偷找情人。
如果不是自己碰巧出去办件事回来时碰见这名大师,又碰巧听见大师自言自语的内容,之后态度恭敬万分,恐怕还真无缘请到大师上来帮自己看看风水格局。
与那时一样,现在这名“大师”嘴里也在念叨一些东西。
不同的是如果青山集团老总听清了这时“大师”嘴里在念叨些什么,恐怕叫人乱棍打出去都是轻的,最大可能是抱着“大师”一起从三十层的大楼上纵身一跃,同归于尽。
“七煞阵?这个不错,既能缓慢剥夺一个人的精力,削弱魂魄,让其萎靡不振,夜不能寐;又能勾起对方的阴暗意识,让经常在这办公的他脾气随时间流逝慢慢变坏,最终落个妻离子散的下场。甚至长时间下去,寿元大减,顶多一两年后就一命呜呼。”
“唔,可是布下这个阵不做点掩饰不行。不然傻子在过一段时间后都知道肯定有问题。嗯,那就来个阵中阵,再布下一个小型八宝招财阵,用门口那盆盆景作阵眼,让他在最近几月里财运大涨。这样就算脾气变坏,精神变差也能自己解释成是操劳过多导致的。”
“对了,既然都要做,不如绝一点,再来个煞破肾元阵,让他今后再无子嗣,甚至血脉联系下让他儿子也断子绝孙!”
“大师”说做就做——先在办公室跳一段鬼来了也看不懂的舞,口中念念有词,从兜里掏出两枚铜钱和一张黄符。
手一招,黄符凭空自燃,“大师”朝天扔出黄符,两手手指分别向两处,两枚铜钱像长了眼似地,不见“大师”出力,自己飞向指定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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