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的法宝里。”金肆木四处瞧了瞧,生怕被人发现一般,“还好还好,估计他现在睡着了,话说回来,他有好久没来这里搞破坏了。”
“我发觉跟你讲话太费劲。”新月见得问不出什么,索xìng不问了,“我不管你是谁,给你两个选择,跟着我,先教训教训阿寂这个白痴,然后逼他联手干翻司马松亭!或者,我捏死你!”
“这么多年,你们两口子都打不过人家,多一个我也没用啊!”金肆木苦恼地道。
“那你去死吧!”新月突然消失无踪。
没有狂暴的能量,也没有绚烂的术法,甚至连金肆木休憩的书房,都没有一页书被翻动。
良久之后,金肆木从呆立中醒来,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大段《往生净土神咒》,这才道:“越……不对,yīn施主,虽然往生不过是佛主为了拉帮手杜撰的邪说,不过我觉得有一天还真可能实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哪天转生了,可别与欢喜秃驴往来,他其实是个太监,他与你的那些风花雪月,不过是他的恶趣味,其实那是你的左手右手一起在快慢动作……”
金肆木絮絮叨叨了半天,这才冲着天空道:“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
天空却毫无动静。
金肆木叹了口气:“你媳fù儿要宰我,虽然佛主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我知道那是忽悠别人的,所以我只好自保了。我也没杀她,贫僧从不杀生的,我只是把她流放了而已。”
“可是,您刚才……”阿寂,也就是曾经的马雨,战战兢兢地道,眼前这个和尚强大到他无法抗拒,他知道逃跑没用,只好硬着头皮现身。
金肆木恍然:“哦,你指我念的那些经文?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遭遇意外,如果她某一天陨落了,我流放她便是因,所以便早早超度于她,以安我心……不对,为她安魂!是不是有些绕?没关系,我慢慢与你解释。”
他这一解释,整整五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懂了?”金肆木一脸期待地望着马雨。
“圣僧黄钟大吕,晚辈如闻佛音,受教!”马雨精神抖擞,神光湛湛,看上去获益匪浅。
“哎,心照不宣,心口不一,还不敢承认……你没有慧根啊,白瞎了我这么多时间。”金肆木唱了声佛,“文施主,我知你和你道侣非是那居心叵测之人,别为了好奇,把自己给搭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姓文?”马雨大惊。
“啧,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知道你媳fù姓越呢,都知道为尊者讳,怎么一个个取点名字都跟风一般,越欣叫新月,文语沫叫马雨,如意……算了,我便给你媳fù儿改了名儿,她既然叫yīn灵匣,干脆姓yīn不是更好,你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小激动啊?要不我给你也改成宇宙?……呃,好吧,我也就随便问问,阿弥陀佛!我还是送你一程吧。”金肆木伸手搭着马雨,正要将他扔出去,突然想到什么,便伸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递给他,“这才是正本,别谢我,我叫XX。”
“雷圣僧?”马雨拿着金肆木递过来的书,仔细在脑海里翻阅着天外世界的大能,却一点也没印象,他惶恐不已,有些不知所措。
“一点都没幽默感,我不信雷好不!贫僧姓木……阿弥陀佛,不对,出家人没有姓名,只有佛号,贫僧伊梦。”金肆木画风突变,拿眼挑了挑,指着他手上那书,“不瞧瞧看?”
“木!伊梦!!”马雨又傻了,机械地顺着金肆木的指示望向手中的书籍,然后像抓了个烫手山芋般一把扔了出去,“圣僧,您可别取笑俺。”
“孺子不可教!”金肆木恨铁不成钢,“知道你家婆娘为什么不安分不?学问就在这本欢喜禅里面!”
“可是,您是佛门弟子啊!”马雨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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