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话你什么了?”盛谷培浅笑道。
元天剑直想骂娘,他硬着头皮道:“……当我没说!盛使者,我得给您说声,我这丈天尺,极可能莫名其妙地失效了。今天早上我的弟子渊主在演武堂被破鼎,哦,就是那个洗髓伐体的章伟鼎从旁偷袭,他却毫无反应,落下重伤,几乎殒命。”
盛谷培吃惊不已:“你的弟子闹矛盾,居然下手这么重!”
“是这样。”元天剑面不改色地道,“我让孩子们搞点实战,模拟下历练场景,我给他们设定任务,以谁动用戒尺作为输赢标准,谁最先动用戒尺就输……呃,您也知道,我真不缺这个,咳咳,破鼎这孩子蔫坏的,渊主与他对阵,原本就是打算祭出戒尺认输,结果居然还是没躲过去。”
盛谷培拍手道:“你这个点子不错!……真失效了?孤证不立啊!”他有些焦急,若是戒尺功效尚在,别说什么天意,没有天意他也会让历代真传跟着元天剑混。
“要不您找人试试?”元天剑说完拿出一大捆戒尺,各色都有,连价值八万极品灵石的青尺都好几十把。
“不用了,我信了。”盛谷培苦笑道。他自然看出来这些戒尺都是真的,以前对宗门几乎一毛不拔的元天剑如此舍得,所谓的极可能,不过是自谦罢了,再说了,这东西怎么试,拿自家弟子的命来开玩笑,他做不出来,否则誓盟也不会选中他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也没神赐嘛?孩子,神赐靠不住,这种觉悟你应该有……”盛谷培安慰道。
“我知道啊,不过盛使者,那卖出去的两把青尺……”元天剑提醒到。
盛谷培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不是他想不到,而是这个根本就不是个事,元景明飞升后,打的过他盛谷培的,反正他是没见过。只是他高高在上,不等于不明白元天剑的顾虑,他笑道:“哦,呵呵,倒也是,虽然买卖这东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如意宗也不至于怕了他西禁宗和尚家,不过于你而言,终归是个麻烦,待会儿我与他二人传讯,赎回即可。”
元天剑大喜:“弟子谢过盛师叔。”他不喊使者,源于他对盛谷培的认可,至于盛谷培是不是会认为他有意巴结,那是他的事。
盛谷培自然知道这孩子傲气,欣然应道:“原本我让邢师妹暂管问道阁一事,我是赞同的,我知道你也难做,当初邢师妹毛遂自荐,我知她用心良苦,回击流言最好的方式,便是直面流言,然后击碎它,便准了这事儿,天意之说,你我皆知是怎么回事。”
元天剑冷汗泠泠,暗自叫苦,自己这边做得再好,备不住薛欣荃发神经,作为宗主,又与盛谷培接触频繁,他要瞧不出问题才怪了。
“还请盛师叔隐瞒一二,欣荃之事,牵涉极大,晚辈不敢妄言,还请盛师叔谅解。”元天剑诚恳地道。
盛谷培没有说话,而是祭出誓盟,让元天剑意外的是,誓盟上的字,消失了。
他望着显得有些破旧的誓盟,轻声道:“薛师妹和未明道友,都不是飞升了,而是去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地方吧?”
第五十七章 誓盟泪
元天剑一震,他想不通盛谷培如何会有这种判断,于是不动声色地道:“盛师叔,此话何解?”
盛谷培道:“剑儿,薛师妹钟情于你,自有她的理由,未明道友与你一席长谈,也昭示了你的不平凡,我无意打探你的秘密,不过剑儿,我想宣布有关你神赐消失的消息,放你出去闯dàng。”
元天剑道:“还请盛师叔释疑。”
盛谷培叹道:“你生来就没出过如意城,理论再多,不等于实践就容易。比如刚才,我祭出誓盟,你的表情只是惊讶,却没无好奇,这说明你肯定是见过这个东西的,而且,你还知道,上面有字。这天下,能把誓盟展示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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