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千年前那个元天剑毫无瓜葛,这个世界叫元天剑的也绝不止我一个,拜托你别扯上我,让我去帮你拉九品妖兽。”
然后他发觉哪里不对劲,一下蹦得老远,嘴里大呼:“我靠,我靠,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喜欢的是那头九品妖兽,啊啊啊,我的三观还有抢救的必要没!”
元天剑没蹦哒几下就感觉到全身无力,显然又被薛欣荃给禁锢了,他刚要破口大骂,两片温湿的嘴唇突然贴在他的唇上,让他有些眩晕,有些迷失。
元天剑你疯了,你是她的……
他猛地惊醒,极力甩开自己的脑袋,喘息着说:“薛欣荃,你听我说!”
薛欣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一点也不因为元天剑的举动感到失望,反而冲着元天剑甜甜一笑:“师公啊,我知道是你,你躲不掉的。”
元天剑无力地低下头,耐心地解释道:“我真不是你师公,你的师公,和那头望天神有契约关系,你可以抓它来一试便知。退一万步,我若真是你师公,你这叫欺祖!抢你师父的道侣,必遭万人唾弃。”
“唾弃就唾弃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收罗叫尚可的给你当弟子?我是想啊,哪天真的把师父捉过来给你当弟子,也让她尝尝,我当时的煎熬。”薛欣荃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元天剑雷得外焦里嫩。
他定了定神道:“元天剑剿灭异世祸首,天意昭示嘉赏,世人皆知。他受封天监,早带着你师父到了神界,要何等强大的想象力,才会认为他俩还呆在这个于神而言,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我不管,反正我认定了你是我师公!阿剑哪,我想好了,师父的位置我给她留着,惜可关键时刻能救你,我不认也得也认了,我给你做小,你看好不好?”薛欣荃又把她的小嘴儿凑到元天剑唇边,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突然大眼一瞪,“不过再多就不行了!否则我一定阉了你!”
元天剑菊花一紧,心里拔凉,老子自认为用情还算专一,奈何天意弄人……我去,想什么呢!他赶紧拿眼斜了斜:“你先解开我……妈的你一大乘巅峰,我能跑哪里去了……我靠,薛欣荃你想干嘛,你……你……”
他的眼前骤然一亮,仿佛进入了一个宫殿,哦,准确地说,是一个寝殿,寝殿内檀木作梁,玉璧为灯,珍珠为帘,范金为础。一张大床置于寝殿正中,床上罩着罗帐,帐上绣着暗红,隐约可见床上摆设,这暗红奇怪得紧,明明什么都没绣,却又感觉满目琳琅,应接不暇,让人呼吸急促,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元天剑好半天才把目光从罗帐上挪开,整个人却如虚脱一般,他大口喘气,嘴里呵斥道:“薛欣荃,你是如意宗嫡系,还是元家外族弟子,屋里摆着如此邪门的玩意儿,难道你欺师灭祖,坠入了魔道!”
薛欣荃一愣,突然迟迟一笑,凑过来就咬了元天剑一口:“师公啊,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
元天剑崩溃了:“薛欣荃你个疯子,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喜欢你了?你放开老子!”
薛欣荃并不理他,而是朝着蒲尚可招了招手:“小可,你瞧瞧,这个绣帐上绣着什么?”
蒲尚可胆怯地缩了缩身子,拿眼望着元天剑,元天剑点了点他:“小蒲放心,她除了脑子有点进水,不会伤害你,来告诉老师,你看到了什么?”
“老师,上面……上面绣着一只望天神,好凶啊,我怕……”说着蒲尚可原本已经紧挨着元天剑的身子忍不住又挤了挤,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挤进他怀里。
“你又在搞什么?”元天剑隐隐觉得不妙,大概猜到这玩意儿的功效,不由暗暗叫苦。
“还能是什么,你不会没听过吧,醒心藤咯!”薛欣荃心里那个美啊,说一个字就啄一下元天剑,不一会儿元天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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