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施舍为生,却搞得我等求你一般,你既然有忤逆我等意志的能耐,何必从事如此卑贱的行业。今日你要么再说与我等听来,要么我摘了你这招牌,想来你如此之叼,也不在乎失了这行道。”
悟乔觉怔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他拿眼望着先前替他挡灾的酒楼当家,这当家三十模样,颇有姿色,难得的是那股成熟韵味,连元天剑看了一眼,竟忍不住一股热流涌动。凭元天剑的修为,自是看不清她的修为,不过想来最差也是元婴之上了。
那当家也不生气,而是向那青年盈盈一拜,娇笑道:“这位爷想来是初到飞天城,里面有些误会,小悟却是不敢忤逆爷的意思。奴家解释与爷知道,此乃飞天宗历年规矩,却是给了如小悟这等修士安身立命的机会。须知说书这行当,艰难得很,如悟仙岭之事并非常有,故事都有听腻的时候,收入难以保障,说不定哪天就断了收入来源。宗主仁义,给了他们底酬,凡尽心而为者,皆有保障,且无论小悟收入几何,我酒楼皆以当场收入提成,余者皆与我等无关,小悟要转场,非是故意为难您,还请爷担待。”
那青年仰头思考片刻,道:“却是我的不是,不过当家的,宗门有令,我是入不得画舫的,这故事听得新鲜,可否给个面子,开个专场,画舫损失我一人承担,不知可否。”
当家的仍然笑意盎然,不过那眼中划过的一丝不屑却被元天剑清楚地捕捉到,只听她道:“爷,这规矩订立至今,已有五千万年之久,不说无一破例,却也少之又少,上次小悟驻场,还是未显前辈之徒天剑来访,莫某爱莫能助啊。”
我去你妹,老子哪年跑你家来蹭场子了,这话传到可可口里那还得了!他正要不管不顾地发飙,却是艾致枫有意无意咳嗽了一声,他才猛然惊醒,妈的是人都知道老子飞升了,你特么的编这理由无非是说这孙子不够格,然而小金小明的一样可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偏偏要提老子,是生怕这孙子听不出来他没那么大的脸哪!
那青年脸色一怔,然后思考了半响,末了望着莫当家,却并不愤怒,依然一脸微笑:“比起那位元天剑前辈的面子,徐某自愧不如,不过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飞天宗,不对,一个小小的,挂靠在飞天宗门下的一个酒楼,都敢这么嚣张,我真是开了眼界了。”
说完,他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灵石,竟然全是极品!他扯过悟乔觉的手,然后将灵石塞给了他,道:“这是我对你进行的奖赏,你必须要,待会儿此间事了,我还想听你的全场,我会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在这间酒楼讲给我听,任叔,先照顾下他。”
也不见任何人,更不闻任何声音,悟乔觉便凭空消失。那莫当家见得这一幕,脸色微变。却也只是那么一瞬,便平静下来,看上去她显然不止一次经历过的类似情况,她又换上了一副撩人神情,温言道:“却不知是哪位大家的徐公子莅临敝店,想来以公子的身份,自是能听返场的,奴家在这里陪个不是,还请公子看在宗主的份儿上,原谅了奴家有眼不识金镶玉。”说完便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盯着徐公子,引得旁边围观的修士一阵眼热心跳,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摁住这徐公子一顿胖揍,让你欺负当家。不过悟乔觉的凭空消失,震慑力实在太大,众人也不过心里想想,还没哪个白痴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
徐公子盯着莫当家,慢慢地,眼中突然浮现出刚才莫当家一模一样的不屑眼神,他轻笑道:“莫当家啊,如果你早点说了这话,我是信了你的,你看,我从来都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哪怕你刚才拿元天剑前辈来羞辱我,我也是不介意的。我说了,我这面子是真不如他,我都想好了,大不了我就坐你这场子,等着悟乔觉轮场回来,反正我要做的事情,还早得很。哪知道居然运气这么好!”
说完,徐公子围着客厅前台慢悠悠地晃着,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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