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文件,而且也是他偶尔想要心静时在里面看看书或者冥想的很私人的地方。
言心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佣人在附近。
想了想,她决定进去把那只猫赶出来。
有点紧张地进了书房,发现猫就蜷在书桌的一叠书上面。
言心郁闷,心说要睡觉也别到这里来啊。
走过去,绷着脸瞪着猫,挥挥手,示意它滚。
猫懒懒的,宝石一样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她。
言心见它不怕,有点恼,随手拿起书桌上一份文件作要揍它的姿势。
猫缩了缩身子,退到一边,跳到地板上,回头看她一眼,然后走了。
言心把手里的文件准备放回桌面,忽然怔住。
“离婚协议书”几个字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中。
仿佛寒潮突然袭来,她身体骤冷,脸颊瞬间僵硬到头顶。
颤抖着将文件举到眼前,一条条协议看下去,双腿越来越软。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下来,满脸泪痕。
“你在干什么?”韩立诚愤怒而冷酷的声音在身后骤然响起。
言心吃力地转回身,看着他,“赶猫,它,跑进来了。”
韩立诚的视线落到她手里的文件上,面容冷峻无情。
言心无力地放下文件,再也受不住,软下去,坐到地板上。
原来这就是他的计划,跟她结婚,让她生下孩子,再将她的梦一举破灭。
将来她连孩子都不允许探望。
“你就不能,不能”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怎么也忍不住汹涌的眼泪,还有急剧涌往心口的痛。
韩立诚缓缓走近,冷漠地看着她。
“能看到你的好的人,也许就只有我。”言心哭得痛彻心扉,“可惜你真的不在乎。”
韩立诚将她扶到沙发上,把文件和笔放到她面前,“既然你已经看到协议书,那就现在签了吧。”
“不,不!”言心拼命摇头,泪流满面,“不要这样逼我,我已经充分知道你的意思了,给我一点缓和的时间,你走开吧,我不想见到你!”
韩立诚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一个佣人紧张地走进来,走到言心身边,忐忑地说:“夫人,我扶您回房间吧。”
言心坐了这么久,感觉力气回来了些,摇摇头,拒绝她的搀扶,自己小心站起来,慢慢离开了书房。
半个月后,离预产期还有几天,言心阵痛发作进了医院。
“是个男孩,您看看。”医生笑着说。
言心闭上眼睛,“不看,把他抱走吧。”
韩立诚听医生说言心不肯喂孩子,让喂奶粉,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她是愿意离开了。
三个月后。
韩立诚已经很久没回公司了,公事都是在自家书房处理的。
这天,他在书房批阅文件,听到外面传来孩子的哭声,不由蹙起眉头。
勉强看了几行字,还是起身出去。
到了儿童房,孩子却突然不哭了。
韩立诚走到门口,发现保姆正在冲奶粉。
视线转向儿子的方向,大跌眼镜。
一只肥肥的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灰猫,竟然树着身体站在摇篮旁,爪子一下一下地推着摇篮。
孩子睁着乌黑的眼睛正好奇地望着肥猫。
这时保姆冲好奶粉,回头瞥见那只猫,吓了一大跳,冲过去嘘嘘地赶它。
猫看保姆一眼,松开爪子,立回地板上。
孩子见猫要走,呜哇地又哭起来。
韩立诚走进去,“赶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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