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复道:“回太子妃,快中午了,奴婢想太子回来了,就没敢打扰,这会才来送热水的。”
沈云霏立刻转过头看向香炉,此时香炉已经熄灭,但空气中却还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按理来说她不可能睡这么久,除非……
沈云霏打开香炉,虽然安神香已经化为灰烬,但却依旧逃不过她的鼻子,这是骆老的安神香,可以让人沉睡的特效药,只是李承宇为何要给自己用安神香。
“喜鹊,让人被马车,我要出宫。”沈云霏又不好的预感,李承宇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随后她又看向旁边的丫鬟双儿,“你过来帮我梳妆更衣。”
没一会功夫,沈云霏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匆匆的坐上马车一路朝着骆老的居所行进。
昨晚下了雪,马车走的不是特别快,沈云霏坐在马车里紧紧的攥着拳头,心里更是着急。
终于到了药炉,沈云霏快步走过去敲门,此时大门紧闭,沈云霏本想用力推开,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大概是看守药炉的门童睡着了,沈云霏即将要走的时候,药童便开了门。
沈云霏立刻询问道:“药炉里的客人还在吗?”
门童似乎不知道什么,他只是来看门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只是骆老说了,近日可能会出门,让我在这住,反正今天我是没看到人。”
沈云霏一听脸色立刻显露出微微怒气,她看向那曾经李承宇住的房间,上面挂了锁。
“喜鹊,让人把那锁给我撬开!”
喜鹊听出沈云霏语气中的怒意,没说什么,赶紧找了人过来开锁。
沈云霏此时浑身上下都是怒气,吓得门童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由着她来。
门锁被打开,当沈云霏推开门的一刻,房间里早已人去楼空,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可那些笔墨纸砚,看着这些,沈云霏心中隐忍许久的怒气顿时升腾,有一种即将爆发的感觉,但同时更多的是内心抑制不住的难受。
李承宇,他竟然不辞而别,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如今为何他竟做出不辞而别的事情,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竟换不来一句道别?
沈云霏心里烦乱的很,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的李承宇本就奇怪的很,她并不想乱想和多想,可此时此刻容不得她不去乱想,一种强烈失去的感觉开始蔓延她的大脑和身体,她隐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已经红了,此时她很想追去,她要去问一问李承宇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抛下她。
然而此时她对李承宇的去向一无所知,她必须保持冷静,让自己平静下来。
沈云霏一路从药炉走出来,她没坐马车,而是选择徒步走着,她要冷静一下,去想一想李承宇会去哪里?
突然,街角里有两个年轻人的谈话引起了沈云霏的注意。
“昨晚我刚从外地回来,我肯定没看错,那就是太子,带着几千人走的,肯定是去打仗。”
“胡说八道,打仗哪有带那么少的人,你肯定是看错了。”
“不可能,那气势可浩荡了,我都想参军追随太子了,就算不打仗也是要去干什么,我绝对没看错。”
沈云霏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突然停住了脚步,带兵走的,那么这事……
“喜鹊,回宫。”沈云霏语气淡漠而冰冷,喜鹊虽然跟随沈云霏时间不久,却从未见过她如此,怒气中的威严却依旧让她钦佩。
沈云霏回宫后立刻去往皇上的书房,可管事的人说皇上去了皇后那边用午膳,于是她直接去了皇后那边,一进门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云霏,你这是怎么了?”皇后被吓了一跳,但同时似乎也清楚,李承宇的事情是瞒不下去的。
“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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