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急,等下次,下次……你准备好……红绸带……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再把红绸带绑上……我会……非常喜欢……”
说罢,淫靡地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尖。
她都被他嘴里所描绘出来的场景给弄得面红耳赤、身体发烧了,他还不正经地继续说着:“那红绸带……得挑好的……柔软倒是其次,主要是要薄……越薄越好……你身子白……披红色的肯定好看……”
她见他越说越是口没遮拦,就急忙打断了他:
“下流!”
男人反倒是得意了,呵呵直笑。那沉沉的笑声,沙哑性感,搞得她听了之后,心里发酥,身体越发无力。
他最后还加了一句:“这样吧,红绸带……我来准备吧,你负责把自己……给绑了,绑得好……让我尽兴了,我就……奖赏你!”
她又羞又恼,真是拿这个上了床这闷骚劲就挡都挡不住的男人没法。
“奖赏……什么……”她有些受不了地扭了扭腰,“是用……红绸带把你自己……给绑了……送给我吗?”
他抬起一掌,微微压住了她作乱的小肚皮,恬不知耻地即刻接道:“这个好啊,小乖真是深得我心!”
她笑了,忍不住抬手,又在他后背抓了一把:“无耻下流!”
他即刻发出一声闷哼,气息不稳地来了一句:“为夫……定当不负……娘子所托!”
文绉绉的这话刚落,她还没怎么领会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男人一下大开大合,犹如脱缰烈马一样奔驰开来……
娇喘不止之下,她可算是知道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了,可已经没这精力和他斗嘴,只能犹如浮萍一般,紧紧地攀附着他,跟随他着巨浪起起伏伏……
男人饿了这么多天,果真是犹如恶兽出笼,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从床上战到床下,又从床下战到床上,她即便是因为做了瑜伽,身姿柔软,可也经不起他那样折腾。也真不知道他长途跋涉、一路风尘仆仆,又踩在这凌晨时分大家正贪睡的时分赶来,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他跟饕餮似的,风卷残云般地将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两遍,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的时候,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又怪力附体地奋起再来,又想着她要不要娇弱弱地掉上几把眼泪哭求,也好让他别再胡来,毕竟,以男人以前的纪录,他空了这么些日子,未尝不会“人来疯”!
不过男人这次大概真是累了,大喘了一会儿,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长臂长腿急速跟进,一把将她捞入了怀里之后,嘶哑地低语:“剩下的,等我休息好了再讨回!”
那话听着,好像非常不甘心似的。
她不知道该是腹诽,还是该觉得这男人好笑的时候,男人的鼾声即刻就跟上来了。竟是立刻就睡着了!
这可真是累坏了!
瞧,累得都打起鼾来了!
都这么累了,还缠着她这么蛮干,拼死拼活地,瞧着真是不要命了!
她是真觉得好笑了!
她又不是那压榨劳工分分秒秒的万恶的地主婆,他用得着一回来就这么急巴巴地上缴“公粮”吗?还是,这男人就是个食肉派的,无肉不欢,宁可累死,也得把肉给吃够了!
心里胡思乱想着,既是把男人给腹诽了一通,也是笑了他一把。
但她这会儿,累虽然是累了点,身子又被他折腾得有些酸疼了,不过精神却是放松的。便是那难得听到一回的鼾声,也觉得悦耳极了,跟安眠曲似的,让她心里一阵安宁。
有些累,可她又舍不得睡。心里的那点兴奋,有些压抑不住。只因为,男人回来了。
这会儿,他睡在她身边,这么安心地一倒下就睡,仿佛回到了最安全最温暖的家,无须顾忌、无须防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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