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营里最好的。相比之下,主院就是清水衙门,规矩还特马的多和严。
别人听说他原来是在马场做事的,现在却被调来了主院,无不笑他是从米箩里跳到了糠箩里。
又欺负我……
刘清这次是被气病了。他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能挣扎着下床去药庐,给自己抓药。
在回来的路上,他完全支持不住了,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家的床上。外边的院子里,有两个人在说话。
他仔细一听,都是陌生的声音——有人在替他送一位医部的弟子离开。后者很细心的叮嘱前者,要如何煎药。前者听得很认真,不停的“嗯”、“好”、“知道了”的应着,末了,还一个劲的道着谢。
是谁啊?刘清在心底里把认得的人翻了个遍,也想不起是哪一个。
就在这时,那人回来了,在院子里劈柴,看样子是要生火煎药。
刘清怎么可能喝陌生人煎的药?
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嘴里问着:“是谁在外头?”
话音刚落,劈柴声停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外面快步进来。
攫欝攫欝。刘清再一次肯定,确实不认得此人。
“你醒了?”来人却欢喜的一边给他倒水,一边自我介绍道,“我叫祁富田,你可能没见过我。我们祁家前不久才加入进来……哦,我见过你,知道你叫刘清。刚才我在路上看到你昏倒了。所以,问了旁人,把你送回家来了。药庐的人刚刚走,给你开了药……呶,这是方子……”
既是被祁富田的赤诚所打动,也是深感自己在门派里身单力薄,看中了祁富田的祁族族长的身份,刘清有心交好。就这样,一来二去,他和祁富田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因为祁富田跟他坦白,自己很有野心,想进长老会,做长老,难免会树敌。到时怕会对他不利。
对于一心只想找棵大树好乘凉的刘清来说,这样的提议正中下怀,自然是全力配合。
是以,两人只是私底下的往来。只要有第三人在场的任何场合里,他们就是点头之交。
祁富田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也会偶尔请刘清帮个忙。不过,都是些举手之劳。对于刘清来说,根本不叫事儿,完全没有负担。
但是,祁富田在知道他的心结之后,却在后面的数年里,坚持不懈的给他打探他两次分配差事的真相。
并且还陆陆续续的打探到了一些实质性的线索。
比如说,第一次分配差事时,他最开始的时候,是被分配在主部,是因为王长老有一个族侄想留在主部,所以,他就被刷下来了。再进行分配时,主事的翻了一下他的履历,说见他喂过一年马,说他有经验,正好马场那边也缺人,就把他填报上了去。
当然,祁富田查到只是一些零星的线索。
刘清自己把这些东一条、西一道的线索拼凑起来,才拼出以上之事实。
见完全印证了自己当年的猜测,刘清愤怒之余,在心底里恨毒了一个人。
那就是王长老。
如果不是这个老匹夫以权谋私,让族侄得对,且再忍几年……
然而,刘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忍啊忍,忍了一年又一年,一连忍了这么些年下来,王长老没有象祁富田预测的那样,啃光了老本,从高位叭唧摔下来,连他也能放肆的踩个痛快。相反,是他寄予了全部希望的祁富田无声无息的倒了台。
到了新营区后,没过多久,祁富田便倒了台,之后,畏罪自杀。
祁家因此大受牵连,腾出了不少重要的位置。刘清冷眼瞅着,这些位置有好些又是被王家的人给补上了。
再看到祁家人如今都不愿再提祁富田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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