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库姆斯(Rose Coombs)是无数美国研究员的女英雄,我也不例外。
海军历史分会的主管戴维·布朗(David Brown)热忱欢迎我,他的助手瑟尔凯托小姐(M.Thirkettle)对于哪些船只参与或没参与敦刻尔克行动,具备了渊博的知识。皇家联合军种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的图书馆员安德鲁·奈勒(Andrew Naylor),以及皇家空军博物馆的理查德·布莱奇(Richard Brech)都给了我许多有用的建议。
全英国各地各个军团司令部的秘书都非常乐于帮忙。我尤其感谢冷溪卫队的贝茨中校(F. A. D.Betts)、掷弹兵卫队的林赛少校(Oliver Lindsay)、达勒姆轻步兵团的汉佛瑞中校(R. E.Humphreys)、格洛斯特军团的雷迪斯中校(H. L. T. Radice),以及皇家爱尔兰游骑兵团的查尔利中校(W. R. H. Charley)。维多利亚女王步兵团协会的金恩小姐(E. M. Keen)不仅提供数据,还帮忙安排一场会议,让我跟许多加来老兵见面会谈。
在航海方面,敦刻尔克小型船只协会一直积极帮助我辨认各种船只。这个组织必定是全世界最不寻常的游艇俱乐部:取得会员身份的是船,不是船主。通过协会的努力,一百二十六艘敦刻尔克小型船只受到精心保存。协会的文件管理员约翰·奈特(John Knight)对这些船只了如指掌,并且大方分享他的知识。在此特别向布雷马尔号(Braymar)的船主哈利·摩斯(Harry Moss)致意,他招待我参加了一九七八年的试航晚宴。
我从塔夫造船厂之行得到了丰硕成果,得知这些小船是如何集结和分派人手。这个家族企业目前的老板,罗伯特·塔夫(Robert O. Tough)百忙之中抽空翻出造船厂中有关撤退行动的档案。我无法前往蒂尔伯利,但那并不妨碍蒂尔伯利承包集团的秘书塞吉维克(C. E. Sedgwick)帮忙,该公司有三艘疏浚船前往敦刻尔克,他大方地为我影印三位船长当年递交的报告。
德国文件管理员跟他们的英国同行一样有耐心且乐于助人。他们似乎怎样都不嫌麻烦,毫不厌倦地找书和记录供我阅读。衷心感谢弗莱堡的德国联邦军事档案库、斯图加特的当代史图书馆,以及慕尼黑的当代历史研究所(Institut f ür Zeitgeschichte)等地方的杰出馆员。科布伦兹(Koblenz)的联邦档案馆拥有丰富的照片馆藏,我也十分感激这里的馆员为我提供一切所需。
作家永远用得着有帮助的线索,幸运的是,大西洋两岸有许多知情人士愿意为我指点迷津。
在英国,这支忠实的乐队包括库珀、科尔林(David Curling)、迪凡恩、霍夫(Dick Hough)、肯普(Peter Kemp)、勒温(Ronald Lewin)、梅契尔(Roger Machell)、米德布鲁克(MartinMiddlebrook)、李察斯、罗斯基尔和索隆(Dan Solon)。在美国则有霍灵(Dolph Hoehling)、马洪尼(Tom Mahoney)、米克(Sam Meek)、米德尔顿(Drew Middleton)、皮诺(RogerPineau)、谢弗(Ed Schaefer)、希布鲁克(Jack Seabrook)、斯坦普(Bill St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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