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泰心中一横,反正贼船是上了,最坏不过是闹个鱼死网破虽然较大可能是只有自己这条鱼死倒不如听听这妖媚的同性恋打的什么算盘,算不定还能给自己谋求周旋的余地。
“恩,这件事说来倒是话长。”庄邪将茶杯放下,取出手帕将不慎溅出的水点细细擦干,才继续说:“你知道钟鸣鼎的父亲钟天熙出国了吧。”
莫舒泰身子靠到沙发靠背上,双手环胸,做出一副外强模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知道他为什么出国吗?”
“伯父是生意人。”莫舒泰耸了耸肩,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他的确是生意人不假,所以有着生意人天经地义的迷信。”庄邪张嘴一笑,红唇皓齿,好看之极,“说来刺激他因迷信而出国躲避的人,跟你还有些牵扯。”
“什么?”莫舒泰问出一个什么,心中却有三个疑问,富甲一方c权势滔天的钟天熙出国竟会是为了躲避,为什么?躲的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跟这样的人物扯上了关系?
庄邪从西装的内袋取出一张手掌见方的彩色冲晒照片,顺着光滑的玻璃桌面递到了莫舒泰的跟前,后者见状,抬手将照片捻起,细细打量起来:照片上头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看起来年纪尚幼,最多不过10岁,圆滚滚的脑袋后头扎着两条可爱的马尾,直垂到肩,娇俏动人,十分讨人喜欢。
?
莫舒泰心中此般描述着,越想越觉出奇怪,这种莫名其妙又若即若离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这张照片,好像在什么地方。。
!
陈树!墓场!小女孩!
莫舒泰此刻的惊愕非能以笔墨所形容,如泉涌入大脑的记忆让他如遭棒喝,一瞬间惊醒,明白过来庄邪口中所说这个小女孩与他的牵扯是什么这张不正是在监房内陈树给他看的照片,照片上那个不正是他追逐钟鸣鼎当晚翻找的纸桶的主人,那个被撞死之后家里人得到了一大笔赔款,还因此被葬到了市内数一数二的豪华墓场的小女孩!
一个死人!
一点想通,就如同在莫舒泰的大脑中按下了一个解谜的按钮,催动一片亮光,借着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点状辐射开去,将脑中几个零碎的线索串成了通透光明的一片,像拂晓时那道道圣剑一般穿透力十足的晨光般,驱散了近来一直笼罩在他头脑上,却因为屡屡忙于生死奔走而无暇理会的厚实迷雾那个认罪态度良好c赔款十分豪爽的富豪,就是钟天熙。他撞死了这个无辜的小女孩,因为“迷信”,害怕“报应”,所以才尽全力的弥补,但他还觉不够,很可能这不是什么单纯的事故,而是酒驾c超速或者疲劳驾驶云云,总之就是钟天熙认为自己的错对死者的冤魂来说,不足以用金钱填平,但自己苦于集团和自身利益,无法站出来公开认罪道歉,所以才躲避到了海外,就是怕小女孩会追魂索命。
看见莫舒泰舒展又拧起的眉头,和眼神中忽隐忽现的亮光,庄邪两手一摊,笑盈盈地说:“看来我是不用多费唇舌了。看来小逸说的没错,你看起来虽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脑子里却出人意料地灵光。”
莫舒泰此前自以为前事已经暂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现在兜兜转转,事情竟然又回到了钟鸣鼎身上,虽然他只是间接地被牵扯进来,但唇亡尚且齿寒,何况现在牙龈受到了威胁?心中长叹一声,莫舒泰百感交集,看来柳还望说得对,自己不是孤星转世,就是扫把星投胎。
“你说的生意到底是什么?要帮伯父除灵的话,你们自己上门洽谈就好了,没必要找我搭桥吧我跟鸣鼎关系好,可不代表我跟伯父也说得上话。”
见莫舒泰口吻严肃,语气变冷,庄邪知道他已然入戏,满意一笑,说:“我们不想只做这么一单零散生意,我们要钟天熙以大价钱与我司签约,由我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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