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啊!”
康娣似懂非懂,但还是笑颜相对,开心之余给毛豆豆倒了杯热茶,说:“夫人心善,即便是反击,还是做了好事,小少爷睡反了觉,身子自然不好,如此一来,多一位奶娘照顾,若能如大小姐一般,便更好了。”
毛豆豆接过茶,暖着手:“小娃娃又没错,我倒是怕小涵涵学了他老妈的短,肯定没好!”
康娣给她添了茶,又道:“这事儿既完了,夫人打算何时接小草儿回来?”
毛豆豆转了转眼珠:“听说那丫头在镖局学了不少?”
康娣点头:“草儿妹妹可厉害了!都能跟三少爷对上三招了!”
毛豆豆欣慰一笑:“那练着吧!亏不了她的。”
……
周蔚然回去府邸,整夜辗转反侧,一闭眼毛豆豆的小脸就出现在眼前,那极其痛苦的表情,如烙铁一般在心口落下印记,剜心似的疼痛!
披上衣衫下地,站定桌前倒一杯茶,那茶水冰凉,跟心一样,索性放下,拿了紫砂壶敲了敲房门,上夜的奴才开了门,听周蔚然吩咐:“换热的来。”
奴才接过,刚要转身,却听周蔚然再说:“罢了,拿一壶清酒来。”
贴身的奴才安喜是个心细的,打小跟着周蔚然,乌榙山六年也尽心尽力,从不抱怨,但跟了主子那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半夜一个人喝酒的,接过茶壶有些迟疑,可还是端了热茶和清酒来,放上桌问一句:“王爷,今儿个怎没去夫人房中啊?”
周蔚然瞧他一眼:“话还真多。”
安喜嘿嘿笑,知道主子脾性,还真是不怕责罚,继续问:“主子过金城,可是见了那姑娘?”
周蔚然这才露了笑模样:“心倒是透,看我的事儿也是准,但你自己的事儿,可办好了?”
安喜拍着胸脯:“这个自然!上回您说要一身儿最破的农装,奴才当即就找到了一身!还特意穿着满地打滚!弄的破破烂烂,打了补丁穿上,再打滚,才上得了您的身不是?奴才现在身上还青着呢!”
周蔚然瞪他一眼:“半年还青着?行,我瞧瞧。”
安喜赶忙憨笑,拉了袖管不给看,又说:“主子,要说您还是别去见那少二夫人了,怎么说也是人家媳妇啊!说出去污了您的名声。”
“名声?”周蔚然反问:“怎么我宝轩王不服圣意,群臣参奏,百姓不亲,官商不近的人物,还有名声?”
安喜撅撅嘴:“主子这样说话,奴才不爱听!要不是那少二夫人在厨神大赛上,断了您的计策,您早就为战士夺得了粮饷和官银,何苦还在皇城受气!”
周蔚然苦笑,想起当日,端出清水鱼汤不过是想让刘健琛侧目,一身农装也只想让百姓猜测,堂堂王爷如此寒酸,镇守边关竟如此清苦?好容易有机会激怒阜宁王,待他说出朝廷因为自己苛待边关将士,周汉林定会将他关押,到时候单单舆论,便可换来粮饷官银。
然,周蔚然此次借口成亲,无非是想换来乌榙山常年的得粮饷官银而已,可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他端出鱼汤时居然出来解围,阜宁王刁难时,她竟冒死相救?
谁要她救了?!如此多管闲事,真是该死!
安喜看主子沉思,表情一秒八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怒目一会儿叹气,还真是成了亲心思多,他倒是猜不准了。
半晌,周蔚然一壶清酒下肚,才问一句:“夫人睡下了?”
安喜迷糊着脸,大半夜的他都困不行了,夫人能不睡吗?
“睡下了。”安喜答一声,可有句话一直想问,也不知道当下是不是适合的时机。
周蔚然撇他一眼:“怎么?学会藏话了?”
安喜抓抓脑袋,把心一横,上前问:“主子……夫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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