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震天的尖叫。接着,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被纱幔兜住,铺头盖脸的就是一阵猛打。
“阿夏,给我狠狠的打。”
程四娘一边吩咐阿夏教训这个登徒子,一边忙将自己的衣裳穿好,心咚咚跳个不停。
方才她衣服换到一半,忽然见一个男子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着实不轻。
忙唤了阿夏将旁边的纱幔扯下,将他兜住一阵猛打。
虽然知晓今日来永乐观的都是些有头脸的人物,但是哪个有头脸的会做下这等下流之事?是以程四娘才会不由分说地让阿夏将人先揍一顿再说。
程四娘不由庆幸留在自己身边的是会武的阿夏,否则此时面对这般情状,还不知要如何是好。
赵二郎被纱幔兜住,忙解释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这位小娘子,我乃无意闯入此地,并非有意冒犯你,怎可不由分说便兜头将我一顿猛打。”
程四娘闻言气得眼睛鼓鼓的,哼道:“我在此处更衣,你却在这时候闯进来,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打你还是便宜你了。”
赵二郎护着头部,连忙哀嚎,好在盖住他的是一道轻纱,他还能看见眼前的路,忙踩着步子往外走去。
程四娘见赵二郎便要跑,不由叉腰,一路拦住他。
“占了便宜还想跑,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阿夏闻言顿了一顿,忙回首道:“四娘子,这怕是不妥吧。”
程四良乃是家中幺女,从小便被长宁侯捧在手心娇养大的,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她心中认定方才赵二郎的闯入便是故意,当下十分不依道:“我不管,我长宁侯府的小娘子岂能就这样让人平白无故地占了便宜,不给这个登徒子些苦头瞧瞧,我怎么甘心!”
赵二郎原本忙着往外逃,可听到程四娘说她乃长宁侯府的人时,脚步不由得一顿。
长宁侯府,他是知道的。
长宁侯有四子一女,既然眼下这个小娘子说自己是长宁侯府的人,那么她便应当是长宁侯的独女程四娘了。
思及此,赵二郎的心中不由一动,心中立时便做了的决定。
韩嫣虽好,但其父不过是个五品官员,眼下这长宁侯府可是比韩府有吸引力得多,加之此女认定他冒犯了她,若是他顺水推舟,说不得还能平白无故的一段机遇。
程四娘看到赵二郎忽然不跑了,不由得有些得意,忙对阿夏道:“阿夏,你瞧,他不跑了。趁现在将他面上的纱帐扯下来,让我瞧瞧这个登徒子长得是何模样?”
阿夏闻言连忙上前揪住赵二郎头上的纱缦,往边上一扯。
纱幔扯下之后,程四娘见赵二郎护着头,背抵着墙一动不动。
程四娘不由的难以置信道:“莫不是死了吧。”
阿夏摇头道“不可能的四娘子,方才奴婢下手有轻重的,没有打到不该打的地方。”
程四娘皱眉道:“那他怎么不动了?”
程四娘说话的同时,赵二郎感到自己身上的那阵皮肤的痒意褪去,心中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今日没有沾到太多的花生,否则眼下身上犯了红疹,指不定要将眼前的程四娘吓成什么模样呢。
赵二郎将护在头上的手拿下,对着程四娘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吾乃洛阳赵氏赵二郎,家中经营药材生意。今日是接了永乐真人的帖子来此的,方才我无意间食了观内的斋菜,身子不适,所以想来此歇息。谁知殿中有人,若是有何处冒犯了小娘子,某愿意……负责。”
赵二郎人生的俊秀,声音温润,言辞之间很是诚恳,让程四娘没由来的一惊,等到赵二郎抬起头来,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程四良的心不由微微一荡。
这个郎君生得好生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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