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血泪托孤(第2/3页)  这个灵师叫苟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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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太累了,我什么也顾不上,走进房间一头就栽在我的席梦思上,感觉舒服得很,什么也不想做。

    这样持续了了不到一分钟,我感觉放松的差不多了,我笑了笑,我转过身,问伯父打算告诉我什么秘密。

    伯父并不说话,而是带我去祠堂,让我拿着一把点燃的香,给我父母的遗照跪下,正当我接过香的时候,伯父却先我而跪了下去。

    伯父始终没能忍住他的盈眶热泪,对着遗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这个举动,让我这个作为过继儿子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过了不知道多久,伯父才从感慨的内心世界回到现实。这么多年,伯父一个人不辞辛劳的培养我长大,想到这里,竟无语凝噎。

    伯父先开口,缓解了这个尴尬场面。他说:“苟淡啊,你父亲叮嘱我如果你能活着长大到成年,有所建树,就可以告诉你的身世了,现在你已经是个博士生,我不能再瞒着你。”然后就和我细细道来了我父母的血泪托孤。

    我父亲是一个道行极度高深的修道者,而我母亲是一个修行千年的画皮妖。而他们在修炼的时候都遇到一个上不去的瓶颈,无法突破这个瓶颈就无法使修为更上一个层次,而要突破这个瓶颈就要渡劫,而他们互为对方的劫。

    开始,他们都想着干掉对方,于是我母亲就算计这在我父亲回山林的路上一个破庙,先入为主,伺机而动,于是我母亲就趁着夜色溜进破庙。却不知那破庙早已让我父亲撰写了无数的符咒。但是由于我母亲的修为很深,我父亲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而她在这破庙静静地端详这我父亲打坐。

    她换了无数的人脸,用尽各种魅惑的声音,但是我父亲的意念没有丝毫的动摇。

    “坐怀不乱?柳下惠?我看你就一个阳痿的无能。”母亲小声嘀咕着,便开始打算放弃今晚的猎杀,可是,她慢慢的意识到,她已经走不出去这破庙了。“

    可能是由于母亲她隐藏的很好,以至于我父亲虽然厉害,但还不足以感觉到她在哪,道理虽然是这样,可是接下来我父亲却说:“我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为一己之私而废你千年修为,你动手吧,愿你得道之后莫残害生灵。”母亲听到这句话,却也下不了手。因为她虽是画皮妖,见惯了那些滥杀无辜的所谓正直的灵师,却是第一次遇到愿意牺牲自己修为来成就一个不知本性的妖物。母亲脸颊变得很红,心跳加速,可能这就是一个画皮妖的初恋吧。父亲的完美形象已经在母亲的心中建立起来了,正因为如此,母亲下不了手。

    狗血的是后面发生的事情。突然,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父亲突然惊醒,好吧,原来之所以我父亲之所以坐怀不乱甚至愿意舍己为妖的原因是因为——他睡着了,而且,还在说着连鬼都不信的梦话。

    正想吐槽母亲阅人千年怎么会不识如此情况时,更狗血的事情发生了。这阵风凉凉的,把父亲吹得一阵尿意,而母亲那画皮妖正是附着在墙壁上,虽然我父亲看不见她在哪,但是我父亲是童子之身,道行又极高,若是一泡童子尿浇在墙壁之上,我母亲哪里抵挡得住,必定是修为溃散。

    在我父亲掏出小伙伴之际,我母亲只得讨饶,毕竟这满是符咒的墙她的妖力无从得到施展。好吧,真相其实也不是这样,是因为我父亲把小伙伴掏出来的时候,母亲往那位置瞟了一眼,顿时眼睛放光(咳咳,点到为止,毕竟有四面墙壁,还不至于没地方躲,大概就是这样)。

    这时,母亲似乎已经看破一切,说:“罢了,是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这劫我是渡不了,你动手吧。”于是从墙壁里走出了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父亲强忍着尿意,看着母亲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美人:楚楚动人的眼眸,泛起的红晕,樱桃小嘴,伴随着深呼吸高低起伏的山峦(应该是E罩杯),对于他这种整日在深山老林修行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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