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桌上,要么通吃要么血本无归。最少纪同志也不想坤灭那群杂毛得逞。”
阿七正替纪北雨处理伤口,也连忙抬起头说:“是啊,毛主席说过,只要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
秦老大见我和阿七都帮纪北雨说话,朝疯老道望去,疯老道冷道:“例代都没这样的规矩,三宝的使者要绝对中立。我们不帮人争天下,也不会替人守。”
阿七见疯老道说的坚决,化了止血符站起来指着纪北雨道:“师叔你这样赶他走,深山老林里十天半个月也出不去,不是枉送条xìng命?就算大家各有道义,但他也是苍生之一啊。”
枫清清突然冷哼一声道:“绝对中立?不知道谁还做过李行之的狗呢?本来一场姻缘被害的两个娃娃现在对面不识。”她本来对纪北雨的去留毫不在意,但听到疯老道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yīn损他一番。不过这话把我说的心中一动,连忙收敛心神。
疯老道喝道:“你说什么?我…..”他气的极了,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枫清清故意仰着脖子道:“自己做的不承认,还不许别人说?大家都是瞎子聋子吗?白活了七十几年,人家两句话就把什么都套出来,还不忘把火离的天书送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谓自己人有时候比外人更靠不住!”
疯老道须发怒张,骨头捏的噼啪作响,低喝一声,凌空拳击在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上,“轰”木屑飞溅,树叶横飞,十几米的参天大树被打的断为两截。
秦老大连忙打圆场道:“神僧刚刚圆寂,我们这样大是不敬。再说现在自己人就吵起来了,以后怎么办?”又趁机给我使了下眼色,我知趣的跑到疯老道身边,又是抚胸又是捶背。好在疯老道气呼呼的瞪着树林,居然没有再追究。
枫清清本来想说“谁和他是自己人”突然看到疯老道眼眶都气红了,心中一软,下面的话就没说出口。
秦老大这时走到纪北雨面前道:“如果你要跟着我们一切行动就要听从指挥,不得擅自做主。否则后果自负。”
纪北雨苦笑道:“既然大家是一道上的人,就该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的职责就是阻止事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只要你的命令是对的,我自然听从指挥。”
秦老大看了他良久,突然双目如电,厉声道:“我有言在先,如果被我知道你让誓琪教你道法,绝不客气!”他又对阿七喝道:“家有家规,你要是外传本门功法,别怪我不顾父女之情!你教他多少,我就拿回多少!你的我也不留!这件事毫无商量余地!”
自从阿七和秦老大相认以来,什么时候见过父亲这么严厉过?当下站起来,说道:“爸你放心我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以秦老大的涵养,几十年没动过气,也在这种压力下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他点点头,叫过我道:“火离,你和誓琪也不要闹别扭了,大事当前,一切儿女私情,个人恩怨都要放下!”
我道:“老大,我和这个女人第一见面,能有什么儿女私情?个人恩怨?你放心好了。”
包括二胖在内的众人都满脸愕然的瞧向我,虽然我刚才也说过不认识阿七,他们还当作我在耍脾气,但此刻我表情诚恳,哪里像是开玩笑?不由的大家都暗想:“难道火离也是脱胎换骨,重伤痊愈后忘记了以前的恋人?天下竟有这等事情?”
这时二胖突然跑到枫清清身边,委屈道:“天下最最美丽的清清姨,我又没道法又没钱没势。至少放心,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再说就算帮不上忙也能给你们打打气。”二胖比我早几日认识枫清清,要说讨好卖乖的功夫二胖绝对一流。一来,他知道枫清清精通医术,希望她帮美由嘉治病。二来,二胖打小就是孤儿,枫清清对他竟比其他人都温柔许多,竟生出了被母亲关爱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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