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zhà裂,巨大的响声,震碎了数盏灯泡。近身六人也横飞而出,撞在墙上四人登时脑浆迸出,立毙当场,剩余两人也挣扎几下看来也没好活。
我振作精神将妖月凌空用力shè向那断脚主将,这人伸手来挡被扎穿又手,妖月毫无阻隔chā进他胸膛直至没柄。此人临死前嘴上呼喝数声,仅余两名铁面忍者提刀向我和阿七斩来。这时阿七已经无力结手印,我拾起身边的残剑,奋力扑身而上挡住劈落的两刀。
“喀喀”,我双手骨头剧痛如裂,真气狂散,全身像要zhà开,狂喷鲜血。好在终于没让这两人砍上,阿七也用尽气力发出银针,两人倒地惨叫不止。
此时道场一片狼籍,三个忍者身上的火焰渐渐消退,但他们再无起身的迹象。三个被银针入身,开始狂叫不止,只气息衰落少顷七窍流血,活活窒息而亡。二十名忍者死相凄惨,无一活口。
我和阿七也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稍稍缓过一点,我爬过去从那主将胸中拔出妖月,挣扎着掺起阿七,移到墙角,一屁股坐下去,再也动弹不了。
正文 迷月灵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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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五六分钟两人才缓过来,阿七问:“火离你受伤没有?”
我喘道:“估计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不过一动就浑身散架样的痛。”
阿七道:“没受伤就好,我们抓紧时间行功运气,如果再来帮手那真死定了。”言罢,她盘腿而坐,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这是生死攸关之时,别说来个忍者,就算扫地大婶也能把我们给废了。连忙也闭目一点点把身体里散乱的真气收聚到气脉中,行气最关键需排除杂念,在这种情况下心乱如麻怎么可以做到?转念一想,现在不赶紧恢复就是死,恢复了或者还能逃出去,横竖都免不了再打几场。干脆四肢伸展,平躺在地上,一心一意运起功来。
一柱香后终于可以把乱七八糟的真气控制下来,渐渐往气脉里搬。半个时辰后我长舒口气,这时真气汇聚,虽然只恢复了三四成,但却已经不敢再等下去。睁开眼睛发现阿七站在道场中间看着天花板,我走过去道:“真是怪了,居然没人进来。”
阿七奇道:“你看上面。”
我闻言抬头,天花板上有嵌着北斗七星的大圆盘,跟青羊宫八卦亭那个地宫倒有些像。阿七捡起一柄断剑,运气击出,撞向北极星处,火星乍现,“喀喀喀”那圆盘慢慢移开,露出个大洞。
我不等阿七,抢先纵了上去,攀住边沿,闪电般翻进去。这里应该是伊贺顶层,四周黑漆无光,借着洞下的灯光依稀感觉自己身处之所并不宽敞。
这时心中突觉异状,一惊之下,想也不想立即扑地滚开,两条东西擦脸横掠而过,去势奇急,却是绝无劲风,是两条黑索。我只滚出两米,又是一条黑索向胸口点到,同时感觉另外两条也从身后缠来。
火光电石间,我左手一翻,抓住当胸点来的那条黑索,正想甩出去,突觉长索一抖,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劲向胸口撞到,这内劲了得,如何被击上哪还有xìng命?可是这时候我被索上传来的吸力粘住,想甩也甩不出去。这关键之时,我右手妖月一划而过,切断夺命黑索。虽然长索断了,但巨大的劲力仍旧沿妖月传了过来,不过威力也消退了七八成。
我浑身有如被电流通过,巨震之下向后暴退,可这时另两条黑索也已缠到,分别击上肩胛和后腰,三股内劲透体而过,我觉得骨骼断裂,五脏齐碎。这时阿七现身,她手上金光大作,竟有万千金针向两条黑索的来处shè去。金针去势极快,两条黑索在我身后卷了几圈,巨大的劲力把所有金针绞缠在一起,黑索倏的弹直,把金针通通反shè回来。眨眼间已到了面前,我来不及想,硬生生将身体砸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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