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吃罢!”
秦笑也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只道自己吃惯了海味,不易接受其它口味。再兴致勃勃地倒了一杯葡萄酒,饮了一口,却觉酸酸涩涩,滋味大好,道:“这酒我爱喝!”又斟满一杯,祝道面前,说道:“苏姐姐,秦笑很是感激你陪我过这十六岁生辰,若今日没有你,我尚不知身在何处!”说罢,两人一饮而尽。
正在二人连喝数杯,兴致正浓之时,八名官家打扮之人进了仙鸣楼,坐在一旁的窗口位置。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那八名官家客人手气粗豪,掷了两锭金子到桌上。其中一名塌鼻宽嘴的男子指着金子说道:“好酒好菜尽管上,这只是你的赏钱,哥几个吃得高兴了,更会多多的赏你!”那店小二喜笑颜开,点头哈腰地谢道:“冯狱长越发豪气了!谢谢谢谢啦!”,再拾起桌上的两锭金子揣在怀中,手舞足蹈地喊菜去了。
那八名官人正是兴王府中的狱卒。
秦笑见得那些人如此豪气,竟望得呆呆的,苏镜桥连踢他数脚方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苏姐姐,官家之人这般有钱么?”苏镜桥摇摇头,示意让秦笑别再谈论此事。
店小二迅速地上了二十几道好菜于官家之人桌上,八人大饮几杯酒后,边吃着菜边开始聊话。
那冯狱长说道:“大人下了命,明日将会在牢中处死仇老二,咱们的油水便要少了一半了……”一名瘦脸小眼的狱卒说道:“牢头儿,之前大人还说要多留那仇老二一段日子,怎会突然要杀了他?”冯狱长顿了顿,压了压声音,说道:“仇老二被捉来半年有余了,他仇家帮的钱也差不多全都送到了大人手上,咱们得的也只是蝇头小利。既然仇家帮的家财都已散尽,大人还留他何用?”说罢,八人一齐阴冷地笑了一笑。
秦笑听得怒气填胸,甚想起身上前质问那些狱卒,却被苏镜桥按住。
又听那冯狱长说道:“仇老二死了不要紧,咱们只图巫星派多捉些有钱人来,那油水才会源源不断……”说罢,嘿嘿嘿地笑着,其余七名狱卒也连连称是,又不断地给冯狱长倒酒。
听得这样的事竟和巫星派有关,秦笑更是难以按耐,直气得手脚哆嗦。苏镜桥脚踩在秦笑的脚上,才抑制其冲动。
那冯狱长及七名狱卒吃喝了两三个时辰,直至夜色深沉,仙鸣楼中宾客尽去,才醉醺醺地离开。
八人摇摇晃晃地行至街口转角处,便抱拳作别,分散而去。冯狱长与三名狱卒往南面而去,另外三名狱卒一同往西面而去,那名瘦脸小眼的狱卒自行往北面而去。
小眼狱卒跌跌撞撞地走了四五百米,醉眼迷离中见着地上有两个身影一闪而过,他回头看了看,却只有一条空空冷冷的街道。他只道自己酒喝太多,产身幻影,暗自笑笑,又再走了数十米。忽地撇见那两个身影矗在地上,小眼狱卒心中一叮,立即感觉不妙。身为狱卒,办案捉人多年,自然能觉察其中之诡异,当下并未回头,只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前行,只是步子逐渐加紧加快。
那两个身影跟得甚紧,小眼狱卒行至一小巷口,拔腿便跑……只见那两身影紧急增速,小眼狱卒心中吓得砰砰乱跳,忽地一块黑布猛地罩在自己头上,他眼前一黑,又被人抗了起来。
小眼狱卒此时已被惊吓得酒醒一半,估摸着颠簸了有半个时辰,便被仍到地上,那地面凹凸不平,像是铺满了小石。
黑布口袋仍套在小眼狱卒头上,他难以辨认自己身处何地。而双手双腿又被拴住,动弹不得。只听一女子声音说道:“你听着,我现在向你问话,你要是乖乖地说了,我便会放了你……不然,我便剁了你双手双脚!”
小眼狱卒直冒冷汗,看不见眼前之人是谁,不能查其颜色,只得哆嗦答道:“是是是……只求女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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