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铭的右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一阵嗡嗡之后,女人暂时没喊了,但场内的气氛却陡然一紧,负责的安保明显增多了,空气中流窜着一种紧张不安的因子。
厉佑铭欠了欠身,问旁边的侍应,“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那个丢了戒指的女人他认识,孟家太太,孟悦怡的母亲,以他对孟家这位太太的了解,格局还不至于小到丢了一枚戒指就大呼小叫,也不看看今晚是什么场合。
但,好巧不巧,谁让这个时候安薰儿偏偏不在呢?
侍应给他换了一杯红酒,道:“好像说是偷戒指的嫌犯抓到了,是个女人!”
“嗯,谢谢!”厉佑铭摆了摆手,掏出手机,略微一犹豫,就把号码拨了出去。
几乎没有耽搁,手机很快就被接通了。
“你在哪里?”厉佑铭问。
“……”厉佑铭只听到滋滋的电流声,没有听到安薰儿的回答。
“不管你要做什么,现在马上回来!”
“……”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厉佑铭拿下手机,扫了一眼,的确显示是在通话状态,何以对方没有回应?
拒绝还是收到,一句回信都没有!
“安薰儿,你在听吗?”
“……你们是警察,她是嫌疑犯……去抓她……还指望……认罪……”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听不真切,但厉佑铭肯定那是孟悦怡的声音,这个声音不知道在他耳边念叨了多少回,再清楚不过了。
果然,还是让她碰到了!
厉佑铭沉着脸捏着手机,问了一下侍应地点,便大步走了出去。
他旁边还有人正跟他讨论公事呢,也被干干的晾在了座位上,一声招呼都没打,便直接走了!
——
“真是笑话,你们穿着警服,是人民警察,要维护受害人的权益,把损失讨回来的,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拿着价值不菲的包,穿着高订的裙子,你们就怕了?要明白,她现在是嫌疑犯,你们不去抓她,还指望她自己乖乖认罪吗?谁能确定那包和衣服就不是她偷的了呢?”
孟悦怡在人群里等了半天,见不管是警察还是媒体都不作为,气的脸都快扭曲了。
她都不明白这些人在等什么,直接上去抓人不就好了吗?最好再关进监狱,审它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人出来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是谁?你怎么确定她的包和衣服是偷来的?我们抓人也是讲证据的!”警察道。
“我是丢了戒指的孟太太的女儿孟悦怡,那个戒指是我外公去世之前送给我母亲的,属于私人定制,意义重大,今天被邀请来参加宴会,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酒店的安保也不如何嘛,至于正府的公信力更是没有!”孟悦怡愤怒的大声说道。
“你……孟小姐,这么说话就不合适了,酒店现在已经被封锁起来,戒指只要还在酒店,就一定能找到!”
孟悦怡嘲讽的瞪了那名警察一眼,“我只知道,小偷近在眼前,你们还在观望,刚才那女人脱了衣服跟黎总亲亲我我时,你们倒跑的挺快,现在看到是黎总了,怕得罪人,开始互相推托了。请问警察同志,你和黎总是有交待了,就不管我这个受害人了吗?”
黎瑞宏对孟悦怡的这番话没反应,但安薰儿就不一样了,属于女人特有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肯定有孟悦怡推波助澜,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她就敢堂而皇之的给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抓住机会,怎么可能还放过她?
她一定猜到了是自己,所以才用激将法,说不定这么一大群人围过来,也有她的因素在。
进退两难之地,安薰儿脑子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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