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汉人也是个诸申化的汉人;额鲁也无法投向老八那边,他部落过于强大了,超过任何一个旗的实力,老八不但不会接纳他而且会铲除他,他只能和老八斗到底了,我要让他听我的,只要能让老八他们乱了阵脚,我就有机会了,我才不在这儿和明军死拼呢,阿敏这样想着,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想明白这些,阿敏就开始安排退路了,遵化距离永平太远难以呼应,没必要去消耗兵力,就丢给额鲁吧,范文程是硕托这个混蛋的奴才,死了更好,迁安要不要也无所谓,关键是建昌营必须守住,这是最后的退路,滦州的图尔格、纳穆泰不听话就不管他们了,让他们帮我拖住明军更好。
阿敏一边暗中做着脱身准备,一边示意白格尽快联络额鲁与他见面,白格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但约来了额鲁,还从遵化又带回几大袋稀罕东西孝敬他,阿敏大喜过望,立即要贴身阿哈图里琛陪白格迎接李榆,为了避开讨厌的硕托,他也不顾身份了,亲自出城跑到青龙河边等着李榆。
“二贝勒,您吉祥!”李榆老远就向阿敏行礼,他只带了莫日格、孟克和一百亲卫而来,他对阿敏和莽古尔泰这两位贝勒印象差不多,这两人都是粗货,心狠手辣但心机不深,而且都好面子,看人顺眼了就好打交道。
“额鲁,你长本事了,爷来了也不来见一面,是不是把爷疼你的事都忘了,”阿敏摆起架子就教训起李榆来,“你个小猴崽子也留起胡子来了,你以为翅膀长硬了就能飞出爷的手心。”
“哪能啊,我可一直想着您呢,这不从降官那里得点钱财也没忘了孝敬您老人家。”李榆笑嘻嘻地答道,白格在旁边作证给二贝勒的财物里就有额鲁一份。
阿敏挥手让李榆进了大帐,莫日格、图里琛两人手按刀柄警惕地守在账外,帐内只有李榆、阿敏两人,阿敏坐下就冷冷地问道:“额鲁,你好大的胆子,敢和我们动刀子了,你倒是说说是我们对你不好,还是明国给了你什么好处?”
“都不是,我是乌拉人,我的丰州也有诸申,有朝一日我们还想回辽东,二贝勒,您说我愿意和你们打吗?我是不得不和金国打,我有四五万人要活呀!二贝勒,您了解四贝勒那人,他雄心勃勃要征服草原,他能放过我们吗?”李榆义愤填膺地答道。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也想和爷打?”
“二贝勒是好人,又不会害我们,我才不会和您打呢,再说我也打不过您”李榆马上换了笑脸对阿敏说道,他知道阿敏喜欢戴高帽。
“算你小子知趣,其实爷也舍不得打你,”阿敏也笑了,又继续说道,“那个四贝勒还有他家老爷子早把蒙古视为盘子里的肉,不吃进嘴里绝不会善罢甘心的,我告诉你,他昨天打察哈尔,今天打明国,明天肯定会打你的土默特,你这回先下手为强干得好,爷没有看错你,他这人啊,跟你好的时候是真好,但谁要是碍他的事了,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现在他做梦都想铲平蒙古、降服明国,你的势力发展得大,不打你才怪事呢!在大金国爷是最知道你的,不是他逼你,你才不会动手呢。”
李榆没想到阿敏如此善解人意,他事先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顺着阿敏的话说道:“就是嘛,四贝勒要是愿意各守疆土、不起战端,老百姓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咱们还用打什么仗?二贝勒,您位高权重也不劝劝他老人家。”
“他才不会听我的呢,在大金国我算什么,也就是山上的一块石头想扔哪就扔哪,地上的一棵树谁都可以在上面拉尿,咱们爷俩都碍人家的事啦,所以咱俩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以后没好日子过。”
“这就不对了,您可是二贝勒,金国的四尊佛中的一个,四贝勒还敢把您怎么样!”
阿敏一下子怒火起来了,愤恨不平地说道:“我呸!爷就倒霉在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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