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们边跑边下达命令,各什在加速行进中迅速结成一个个小阵,刀矛手把弓箭手围在中间,这是他们经常训练的科目,在贴身肉搏战中,弓箭手与刀矛手相互配合,近距离格杀对手。孟克、吉达迅速持刀盾围住李榆、莫日格,这也是常用的招数了,李榆和莫日格都是最好的弓箭手,有能力用强弓射杀任何遇上的敌人,阿萨里、费扬武则学着孟克、吉达的样子把刘兴祚和那木儿也围住,这却主要是为了保护,刘兴祚、那木儿也持弓搭箭,准备贴近金军时射出利箭。
双方瞬间撞在一起,立即就是人仰马翻、鲜血四溅,李榆怒吼着用连珠箭法将面前的敌人一一射翻,莫日格更狠,用硬弓将七八十步远的一名金军掌旗官射翻,吓得金军胆战心惊,金军的骑阵被冲出一个小缺口,金军也不示弱,一名备御立即带着二十来个金军直冲过来,孟克手下的队长巴根吼叫着带人拦截,双方在混战中无法避开,直接就撞到一起,重甲骑兵轻松将最前面的几个丰州轻骑撞翻,巴根在马被撞倒的一瞬间,一跃而起抱住那个备御一起落马,李榆大惊失色,这可是跟他一块到阳和投军的老兄弟,李榆射翻一名挥刀砍向巴根的金兵,随即藏弓持槊冲了过去,巴根把金军备御按倒在地,拔出短斧砍下这家伙的首级,刚刚站起来就被一名金军撞飞出去,李榆这时恰好赶到,怒吼一声用长槊将那名金兵挑飞砸向金军人群,后面的孟克一把将口吐鲜血的巴根提到自己的马上,李榆凶性大发,一手持槊、一手持斧,连杀五名金军,金军被杀得胆战心惊却不敢后退一步,只能硬着头皮死战。刘兴祚、那木儿在阿萨里和费扬武的保护下,用近射的办法连连射倒敌人——金军的重甲也防不住一二十步距离的劲射,刘兴祚抬头发现了阿巴泰的大纛,大声喊道:“榆子,阿巴泰在那,我们杀过去”,李榆回应一声,带着孟克、吉达跟着刘兴祚杀去。
不远处也是喊杀震天,被包围的三百多金军兵困兽犹斗,倚仗坚甲保护顽强地用弓箭阻击,丰州军把箭雨一阵阵泼向金军,杀伤效果却不明显,白显志急得大骂:“张传捷、乌海,你们怕死吗?给我冲上去,在三十步内用强弓使劲射,老子现在不怕死人,只怕拖时间”,张传捷、乌海也杀红眼了,带着人就冲上去,在人多势众的丰州军抵近攻击下,金军的抵抗越来越弱。
阿巴泰后悔不该托大,竟然以一千骑兵对抗人家一千五百骑,现在别说把被围的人救出来了,自己也有点脱不了手——丰州铁骑正面占了上风,立即就有两百骑兵向他侧翼包抄,阿巴泰心一横,命令二百骑截住对方包抄的骑兵,自己带剩下的四百来人全力击退敌骑。朝鲁、拜音图协助李榆冲开敌阵后,立即奉命合兵一处向对方的侧翼迂回攻击,与阿巴泰派出的截击金军很快就相遇了,双方都打红了眼,正常的互射都免了,直接就杀到了一起,朝鲁手下的队长扎布图一马当先,借着冲击的惯性将骑矛捅入对面重甲骑兵的肚子,随即弃矛拔刀冲入敌阵,金军当然不会放过他,扎布图仗着骑术好躲过几枝利箭,马却中箭倒地,扎布图翻到于地,眼看就要死于铁蹄之下,朝鲁冲过来一手持盾防住乱箭,俯身用另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随手扔向空中,扎布图在空中一跃,抬脚把一个骑在马上金兵踹飞,扎布图抢了对方的马,又拔出随身携带的短斧杀向金兵,朝鲁对他笑了笑,伸出个大拇指,扎布图没好气的叫道:“察哈尔人,算我欠你个情。”
拜音图也冲到了,他是亲卫营里有名的疯子,打起仗来就发作,他那个哨差不多也是这个德行,嚎叫着就杀向金兵,在朝鲁、拜音图两员猛将的攻击下,金军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被压得步步后退,最后干脆退回到了本阵。
阿巴泰已经射完一壶箭,却没有打退丰州军的攻击,而且侧翼的阻击也失败了,他心急如火,一抬头望见李榆正向他冲过来,阿巴泰揉了揉眼睛,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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