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打完这一仗就找个女人成家吧。”李榆拍着巴根的肩膀说道。
巴根点头表示可以考虑,他悄悄问道:“榆子哥,你在金国呆过,对面那帮诸申不好打吧?”
“他们确实很厉害,你有点心虚了?”
“血见多了,早就不当回事了,和谁打都一样,反正我就是这个命。”巴根满不在乎地回答。
“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谁也不怕,我就想早点宰了他们好回家。”扎布图头也不抬继续刷他的马。
天黑后李榆带着他的铁骑悄悄出营,涉水过滦河而去,一场生死决战就要来临了。
天亮了,随着雾气散去,一阵阵军号声响起,明、金两军几乎想到了一块,不约而同地朝对方压过来。
“明军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他们要主动与我们在野外决战?”萨哈廉吃惊地说,在他的印象中,明军总是躲在营栅后面死守,而野战也是排好队等着他们冲击。
“是跟以前不大一样,”阿巴泰心不在焉地回答,脖子却伸得老长向四周观望。
“七叔,你是在找额鲁吧?我看清楚了,对面的明军阵中没有额鲁用的黑鹰旗和飞虎旗,这小子跑哪去了?”
“额鲁肯定在附近,这小子打仗太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冒出来,不行,我们得防他一手,”阿巴泰想了一会儿,对萨哈廉说道,“萨哈廉,你把骑兵都交给我行吗?你去击溃这伙明军,争取速战速决,我来对付额鲁。”
萨哈廉有点犹豫,三千金军人人配马,真正的骑兵只有一千人,其他只能算骑马的步卒,而明军阵中却可以看到至少有一千披甲骑兵,以不善骑战的步卒对付得了他们吗,阿巴泰看出萨哈廉的顾虑,不屑一顾地说道:“明军的骑兵太差,我们的步卒骑上马照样能打败他们,实在不行你就攻击对方步卒,那些普通战兵绝对不经打,赶走了他们的步卒,你再回头攻击他们的骑兵,这一仗我们就胜了,我必须缠住额鲁,不给他机会捣乱。”
萨哈廉终于点点头,阿巴泰的爵位低于他,依然是个没有名号的贝勒,但实战经验比他强得多,他去对付李榆更有把握,阿巴泰见萨哈廉答应了,又继续叮嘱道:“记住七叔的话,你的一百多正红旗白甲集中起来,如果明军出现破绽就要立即扑上去,一点也不能犹豫。”
两人商量完毕,阿巴泰指挥骑兵移动到金军侧后,而萨哈廉指挥另外两千骑马的步卒开始准备发起攻击。
明军的战阵已经列好,尤世威、尤世禄、王世钦居中,杨麒、杨嘉谟、王承恩居右,杨肇基、吴自勉居左,刘之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面大鼓,准备为明军擂鼓助威。明军这次在阵前也不摆大小铳炮了,那东西除了壮胆,实际用处并不大,众将达成一致意见,既然这一仗没有文臣瞎指挥,也没人敢分他们的功劳,那就为自己打吧,各家带着自己的家丁打头阵,跟金军对着打,虽然他们离开蓟州时还了士兵的压饷,但谁也不敢指望士兵突然间会人品大爆发。
金军首先向明军中路发起攻击,这已经成惯例了——几乎每次都是金军抢攻,明军防守,守住了算运气好,守不住大家就一起逃跑,金军像往常一样,披双重重甲的死士策马呐喊着冲在前面,后面披轻甲的骑在马上张弓搭箭准备用箭雨掩护死士冲阵,不过他们这次没听到明军习惯性地乱放铳炮的声音,冲到距离明军五六百步时,明军阵中发出排天倒海般的喊杀声,接着就看见身披铁甲的明军骑兵向他们杀过来。
双方越来越近,金军的轻甲兵已经开始放箭掩护,但明军浑然不觉似的继续冲锋,只有三十步了,明军骑兵突然向金兵伸出了三眼铳,距离太近了,明军马到人到,几乎是把三眼铳捅到金兵的面门前射击,一阵急促的火药爆炸声后,几十个重甲金兵惨叫着栽下马去,明军打完铳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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