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狼狈得开始沁出汗滴。
北母头探过来,对她细细探看了一翻,忽然压低了声音。“你们……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北沉最后有和你上床吗?”
亏得是北母,这样的问题她都可以直白地问出来,反而弄得温尔雅面红耳赤。
“这个……有、有啦。”她心虚极了。这些天和北沉在面表上恩爱如常,可他始终连床都没有让她上,如何还会有别的情况发生。
她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北沉说过,不希望家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这样混乱的局面将她一向敏锐的思维整得乱七八糟,本就不善于说谎,她每一次只能硬着头皮上阵,说起话来语无伦次,没有半点逻辑思维。
好在北母也不是个细致的人,才没有看透她与北沉的关系。
满意地点头,她还是没有放过温尔雅,继续揪着蜜月的事情谈。“这个蜜月不度肯定是没有好氛围的,你想呀,有这么几个孩子缠着,还有我们这些人在旁边盯着,你们肯定不能全身心地去结合,嗯,还是度蜜月比较好。”
自语了一阵,她最后一拍板,把温尔雅吓了一跳。
“妈……你……”
“我想好了,你们这周就去度蜜月,北沉那小子,由我来搞定。”她义簿云天,温尔雅倒吁了几口冷气。
两人处于冷战中,就算去蜜月了又能如何?
不过,显然北母决定下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口的,她已经拿出电话准备拨北沉的号码。
“那个,妈!”她急忙伸手制止了北母,咽着口水道,“这事我跟他说吧,现在他上班,要是在开会什么的,怕有影响。”
“果然是一个体贴的妻子。”北母弹个响指,满意地收回了手机,“好,这件事都托给你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哟。”
“哦。”
弱弱地庆声,这件事情,怕除了失败,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但总比让北沉责怪自己有所企图,然后鼓动北母来得好吧。
前些天,北沉总会带着她出门,以表明亲热。而后再把她甩在随便什么地方,让她自由活动,并随叫随到。
所谓的随叫随到也只是要下班时打电话让她在某酒店或某餐厅等着,然后吃饭。
当然,吃饭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前些天一直出现的那个女人,她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她是一个在香港发展的平面模特,好像在那边名气挺大的。不过,像她这种常年不在国内的人,自是知之甚少了。
每一次必有她,而且每一次,必是他们两个无比亲密,自己则成了电灯泡,或是无关紧张的第三人。
原来,他是拉着她来做幌子,跟别的女人约会呀。这女人,似乎还是和他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人以前就有很深厚的感情,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走在一起,两人都没有提起过,她自是不便去问的。
看着北沉为她夹菜,为她添汤,为她拾去脸颊的一点脏污,她平静的心再也无法安宁。所以,昨晚回家的路上,她向他提出了要求。
“你完全可以吃完饭再打我电话的,这样,我比较不会打扰你们。”
她其实很在意,却故意要用不在意的语气说。她以为这样北沉会比较开心,终究,自己好心地为他作想了。
不过,他看起来相当不快,抿紧了唇一语不发,最后到了家门口,才恨恨地甩给她一句话:“温尔雅,你蠢得就像头猪!”
他是在生气吧,气自己在饭桌上都不懂得迎合他们,如雕塑一般坐在一边,也不说话,看着让人觉得碍眼吧。
如果是这样,他就应该采纳她的意见。
于是,她对着他的背细声道:“那……明天我就等你们吃完饭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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