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功绩详细奏明内阁与朝廷。相信朝廷定会对各文武众臣重加犒赏!”“谢郑参谋!”
朝廷的赏赐文书下达了:
“冰锦大捷,驻守各官兵表现不凡,特与赏赐。莫贵、赵率教、曾当盛、尤世禄、刘应坤、纪用听封听赏……参谋郑明俨守卫冰洲不力,有负圣恩,不予赏赐,特此警示。”
郑明俨心中不禁一阵悲凉,自己为了守卫冰洲、锦州而深思熟虑、苦思冥想,精心备战,战中重伤,累得精疲力竭,连母亲病逝都没回去守孝,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赏赐,这都令他无法言表。
曾当盛走过来,低声道:“郑大人,这是有异己之人故意为难你,切莫妄自菲薄。郑大人为边陲平定和兴旺所作的功勋,我等均有目共睹。”
郑明俨无力地回答曾当盛:“谢祖将军慰藉之言,但策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君子因江山社稷而忠君报国之心,岂能因奖惩而变?只是心中不快。”
赵率教也过来:“郑大人可收起这番书生言论,依赵某之见,今日大人未得应有的赏赐并非皇上与内阁之意。”
此时,几人都想到了谁是幕后黑手,郑明俨认为这些话不宜传出去:“两位将军为郑某指明目前局势,好意心领了。只是隔墙有耳。魏千岁为朝廷殚精竭虑,稍有差池,不必介怀。我等恪尽职守便是。”
郑明俨沮丧的离开全兵衙,回到府邸。
一向神清气爽的郑明俨今日言语稀少,唉声叹气,一点也不像刚打了胜战的人。
秦雨青心知肚明:“郑大人,你已大胜敌军,人人皆知,何必烦恼。”
郑明俨摆摆手:“不,雨青,无关此事。只是阉党当道,蒙蔽圣聪,令人心寒。”
秦雨青听到这些也不开心:“是啊,虽说郑大人报国之举出于忠君爱民之心,而不是个人名利。可应得之赏未得,谁都会心灰意冷。”
郑明俨不想再提此事:“雨青,注意口舌之灾。”
“是,郑大人。”秦雨青见郑明俨进了书房,好像有什么打算。
的确,郑明俨在书房内写了一份“自陈不职疏”:
“臣冰洲参谋郑明俨伏奏圣上,臣任冰洲参谋兼兵部右侍郎一年有余,未有建树,自认不堪此职,固以此“自陈不职疏”上疏陛下,请赐罢免,乞恩返乡,此职留待能者。”
这上疏写得太假了,郑明俨自己说没有建树,谁也不信啊。可这辞呈符合文重显的口味:郑明俨这个眼中钉肯自己拔出自己了!
秦雨青解不开郑明俨的心结,只能陪他静静地坐在槐树下,等待皇上的回复。回复很快,如郑明俨所料:准奏。
槐树下,郑明俨勉强笑了,握着秦雨青的手:“雨青,东莞经贸繁盛,你肯定喜欢,一起去吗?”
“好。”秦雨青回复地简短悦耳。
几日后,郑明俨交接完公务后,与几位将军交谈。曾当盛很是惋惜:“郑大人,你正当盛年,仕途似锦,只须忍耐时日,何故一气之下辞官?”
郑明俨淡然回答:“曾将军此言差矣,郑某已无留意,何须忍耐。只望曾将军一如既往地守护边疆,保大明寸土不失。”
曾当盛声音坚定:“此乃曾当盛之职,在所不辞。”
赵率教上前提醒:“以郑大人之才,必有重新见用之日。届时,赵某很定前来恭贺。”
郑明俨摆摆手:“明日之事,无从知晓,赵将军保重。”
交代完后,郑明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祖将军、莫将军、赵将军、刘大人、纪大人,今日离发俸禄的日子还有二十日,可郑某身无分文,能否向各位大人借点银两,凑齐路费,回到莞州?”
“啊?”众人张大口一时没反应过来。
莫贵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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