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一把火烧了太傅府,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却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烧杀抢掠,就差没杀人了,但更是生生的将荣太傅气昏了过去。
徐安成向来与文武百官不和,群臣若不是看在徐家的份上,哪里还能容得下徐安成,但是这一次徐安成在太傅府里做的事情确实是太过严重了,这一次是荣太傅,下一次又会被徐安成砸了哪一家?更何况,满朝文武,几乎都和徐安成有矛盾,也怕徐安成下一次会不会突然砸了他们的府邸?就连太傅的府邸都是说砸,更别说一般臣子了,于是满朝文武便趁着这一次的事情,联名上谏弹劾徐安成。
不过,带头弹劾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徐经武,徐安成之父。
“陛下,老臣有罪啊!”徐经武几乎要痛哭流涕,那模样要有多懊悔就有多懊悔,徐经武年轻之时也是赫赫有名的武将,只不过如今老迈年高,便封了一个闲散官职,整日里也无须管些什么,更无须上朝,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和他的官职毫无关系,一是教训徐安成,二是替徐安成谢罪,徐经武好歹也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大将军,如今整日里都要为徐安成操心,却还不得不如此。
徐经武若是提早知道徐安成那天早朝将满朝文武得罪了一个遍,拼了命也要抓住徐安成不让他来,只不过如今却是悔之晚矣。
至于徐安成,依旧是懒懒的半倚着大殿之上的金柱,完全无视周围之人投来的各色目光。
“老臣教子无方,导致逆子顽劣不堪,还请陛下立刻革了老臣的官职,让老臣以死谢罪吧!老臣……老臣对不起陛下,也对不起先帝,更对不起这江山社稷啊,这江山,可都是当年先帝带着老臣等人一寸一寸打出来的,如今逆子竟然如此过分,只是为了抓捕贼人,却无意之中让闯入了太傅大人的府里,虽然无意之中毁坏了太傅府里的东西,但是这让老臣情何以堪啊,这老臣如何能面对天下人?还请陛下,让老臣以死谢罪吧!”
听到徐经武的话,好几位大臣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徐经武口口声声让陛下革了他的官职,却又提及当年立下的功劳,更是咬死了徐安成是抓捕贼人,还是无意闯入太傅府里,无意这两个字还加重了读音,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一样,分明就是在辩解,偏偏还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再者,若是他真的要以死谢罪,非要在朝堂之上么,还要说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听到徐经武的话,就连徐安成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反正明深是肯定不会对他如何的,无非是还要做戏给这一群大臣看罢了,当真是无谓之极。
“徐大人此言差矣。”杨次辅上前一步,道,“此事只是徐安成徐大人一人之过失,与大人并无关系,无需徐大人谢罪。”
若只是徐安成一人,或许陛下还会惩处,但若是牵扯上徐经武,陛下纵然惩罚,也不会重罚,毕竟徐经武是前朝有功之臣,除非大错,不可轻易处罚。
“次辅大人千万不可如此说。”徐经武满脸为国捐躯一般的大义凛然,“都说虎父无犬子,逆子如此,必定也是老臣的不是,所以,请陛下惩处老臣,才能让众位大臣心安!”
此言一处,徐安成一下子被呛住了,咳了几声才缓过来,其他大臣脸上的表情也是各式各样的,就连明深的脸色都不由得有些古怪了起来,虎父无犬子?徐经武到底是要谢罪还是要夸自己?还连带着徐安成一起夸了,这一对父子当真是前所未见,千古奇葩。
缓了片刻,明深才开口:“爱卿不必如此。”
“不!”徐经武声如洪钟,掷地有声的道,“臣!愿以死谢罪!”
“徐爱卿……”明深的眉梢微微的一扬。
“臣!必须以死谢罪,否则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家国!”
明深便不说话了,唇角抽了抽,既然你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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