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王子对宸王妃的事很感兴趣。”秦淮情走到暖炉旁蹲下身子,同时一语道破江南川的心思。“我可是最了解宸王妃现状的人。”
“本王子凭什么相信你不是苏墨染派来的?”江南川阴邪的冷笑一声,好似在嘲讽秦淮情这般行径的引诱。
他承认,对苏墨染的事他却是很感兴趣,那般聪慧自信的人这时会露出何种好玩的神情,确实值得一窥。
“我并未说我不是她派来的不是吗?宸王妃这盘棋下得太大,我不过就是这盘棋中的一子而已,难道还会强调自己背叛宸王妃改投你们?”秦淮情丝毫不打算隐瞒这些是苏墨染计划之一,包括看似徳氿帝这方将她抓来而占到上风的这点,亦是苏墨染计策。
“这点秦小姐无需解释。”江南川不以为意,他本就不赞成此举,到苏墨染手里抢人,即使抢赢了也未必是赢了,怎知不知她策划了这一手好事呢?
“看有些人貌似不明,我才强调一下而已。”秦淮情面带微笑,清浅出声。
烽执听着眉头皱起,握着佩剑的右手刚准备有些许动静,却突然放弃了。
“秦小姐居然会和苏墨染合作,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江南川瞥了眼烽执细微的动作,继续与秦淮情聊着,好似秦淮情是个适合聊天的对象,在营帐内空闲了些许时日所以越发想找个适合的人聊天,碰巧秦淮情是那个适合的人之一。
闻言,秦淮情嘴角笑意变成苦笑,声音低沉幽怨的说道:“一旦被苏墨染撰在手里,便难以脱身,即便远离苏墨染,她的棋盘去还在。我奉劝江王子一句,莫要惹怒了她,否则你会知道什么才是可怕。”
这句话秦淮情是由心而发,而非危言耸听。
苏墨染那个人表面永远都是淡笑有礼,但真正惹怒后,就能见其残忍无情之态。
“番邦之事,有所见之。”江南川如此回答,表情里依旧是那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神态。
秦淮情低笑一声摇摇头,她所说的可怕并非如此,番邦之事固然是苏墨染做的决绝之事,但那还只是伤害到她弟弟时,但如今却不一样。
苏墨染如今怀有身孕,且身子因奔波劳累未能得到好好调理,即使有随性的婢女用方子调理着,但连续月余的奔波赶路那些调理基本无用,现在苏墨染肚子里的孩子已然是有些不稳了,若再出事导致苏墨染失去孩子,恐怕苏墨染的盛怒是这些人无法承受的!
比之番邦之事,更加狠辣。
秦淮情在与苏墨染交手前,就曾仔细打探过,当初在万安寺高僧曾对苏墨染说的那番话,她有丝察觉其中深意,但却不敢想那个结果而已。但现在这个时机,秦淮情宁愿信一把,所以她突然选择与苏墨染合作,连生死都拿来做赌注,便是知道她惹不起那样的苏墨染,不如就趁此机会让苏墨染欠半分人情,日后秦家能好过些。
听着江南川与秦淮情的对话告一段落,烽执思考片刻,将信函留下。“请江王子一定要看信中所写。”语毕烽执走向秦淮情还算有所恭敬的说道:“秦小姐请跟我来。”
秦淮情并不抵抗,站起身被烽执态度强硬的带离江南川的帐篷,该与江南川说的话只此而已。
苏墨染警告过她,在江南川面前不宜多少话,容易被看破性子,看破后一切计划都对江南川无用了。秦淮情虽不打算完全听从苏墨染的提醒,但也适当的从苏墨染那里了解到些许关于江南川的事,至少她不能一开始就陷入被动局势。
走出营帐一阵冷风袭来,秦淮情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着何时会变天?
望着前面烽执的背影,秦淮情眼眸里闪过一丝悲哀,苏墨染这盘棋真的够大,大到好似能只手遮天了!
“烽执侍卫想从我口中知道宸王妃的消息吧,我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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