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初雪闻言,睁开眼睛虚弱的说道:“多谢王妃关心,我无碍,休息两天就好了。”
“傻丫头,这时候不必逞强,如今我们身在费城,董将军会派人保护我,你只要好好养伤便可,我还等着日后你能教我孩子习武呢,你要是现在将命交给了我,我日后再上那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呢?”苏墨染替初雪掖掖被角,微笑着安抚初雪,眼神里尽是愧疚。
“王妃……”初雪感动的轻唤一声,更是坚定要快好起来的心。
得此主子,还有何求?
末雪站在一旁听着苏墨染的话,亦是一阵感动。
苏墨染哪怕是待外人心狠手辣,但待自己人却异常关切。
“王妃,秦小姐主仆被劫走了,都怪奴婢无能没能替王妃留住一个援手。”初雪休息一会后,这才想起要跟苏墨染禀报的事。
“这不怪你,她们的事本就不归我们管,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苏墨染清浅回答。
“可你的计划……”初雪着急出口,却是扯痛了伤口,痛得发出呻吟。
苏墨染按住她的身子,阻止她再继续乱动,末雪再次打开药箱,掀开被子检查初雪伤势。
“计划都在意料之中,所以不必担心秦淮情不见会破坏我的计划。”苏墨染语气平稳,眉宇间亦是没有半点忧心之色。
秦淮情是颗聪明的棋子,这样的棋子自然不会稳于其位,随机应变才能称得上是聪明的棋子,所以她离开这里是不固地自封,舍弃已经无用的东西乃上上之策,秦淮情如此,她亦是如此。
待末雪重新为初雪处理好伤口,包扎好后,苏墨染这才起身准备离去。
“你好好休息,不必多想。”
走出初雪房间,苏墨染嘴角那丝笑意荡然无存,在门外遇见红袖时,吩咐她好好照顾初雪,便领着程峰离开了。
一路回到自己住的房间,程峰见本该守在屋外的士兵竟是一个都不见,急忙拦住苏墨染要推门进屋的举动。
“王妃小心。”将苏墨染护在身后,程峰拔出佩剑,随即将房间门一脚踢开,率先进入屋内查看是否安全。
苏墨染跟随在程峰身后走进屋内,程峰还在搜查之时,她已然进入屋内的书桌旁,铺开宣纸动手研墨。
程峰将屋里屋外都搜查一番后,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这才安心回到苏墨染身旁保护。
将墨研好,苏墨染执笔在铺好的宣纸上作画。
苏墨染所画的乃是一副地形图,寥寥几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复杂的路线,画完之后她拿过一旁的信笺,重新沾墨在上面书写着内容,但书写内容中丝毫未提及地形图,并且没有出现任何类似于地名一样的字眼,好似她所画的地形图不需要跟人解释,又好似只是为了迷惑别人的所画,为了拖延时间。
写完一份之后,苏墨染让程峰将地形图与信笺装入信封中,自己则是再次提笔,书写另一份信函。
后面这份信函的内容与前者毫无关联,但看信中内容,却给人是要事传递的信函,所以看起来两份信函都是重要的内容。
将两封信都写好后,苏墨染用宣纸将两封信都包了起来,对程峰说道:“程峰,帮我办一件事。”
“王妃您请吩咐。”程峰抱拳躬身道。
这时,苏墨染已经拿出了费城的地图,指着城郊的一处道:“将这两封信送到费城东郊十里外的一颗枯树下埋起来,在树上留下苏字的标记。”
“留下标记,这岂不是会让人知道是谁所留?”程峰结果包好的宣纸,心里甚是不解。
“就算不留标记,也会知道是我吩咐人埋的东西,标记只是让人方便寻找而已。”苏墨染并未多加解释这么做的具体原因,单纯的告知可以这么做。“不要被人发现你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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