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 高子绣髡发代首(第4/5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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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御下?也不好饶了高素。好在原中卿、左伯侯请了宣康、许慎两人过来,这两人不比原中卿,求情也求不到重点上去,却是帮荀贞给不杀高素,找了个好理由。

    荀贞也就顺水推舟,又假模假样地装着思考了片刻,说道:“既然子绣妻刚怀上身孕,那就暂饶他不死,传我军令与之,叫他髡头代首!等其妻产后,再做惩处!”

    宣康等人接令。

    出到堂外以后,原中卿发愁说道:“听主公口气,还是不肯饶了子绣啊!等其妻产后,主公要是旧事重提,再说取他首级,以正军法,可该如何是好?”

    宣康笑道:“从现在到子绣妻生产,还有十个月,只要子绣能在这十个月中立下功劳,以功抵罪,不亦可乎?”

    原中卿大喜,说道:“司马此言甚是!”却是疑惑,问道,“子绣妻怀孕了么?我怎没有听说,司马从何而知的?”

    宣康笑道:“是不是已经怀孕了,我不知道,但自今而起,说不得,子绣得旦旦而伐矣!”

    原中卿不知旦旦而伐何意,问之。

    许慎其人,结交接物,恭而有礼,问无所隐,诲人不倦,便给他作了解释,解释了这个词的本义,也解释了宣康为何会在话里用此词,借代指的是什么意思。

    原中卿恍然大悟,惊笑说道:“司马说子绣妻怀孕,竟是假的?”

    宣康笑道:“子绣身强力壮,下些功夫,月内大约总是能把此事成真的。”

    “若不能成真?”

    “命先保住,其它的再说罢!大不了,说胎儿受惊,未能保住就是。”

    原中卿担心地说道:“这要叫主公知道?”

    宣康笑道,“子绣远在昌邑,我在郯县,他妻怀孕,我如何得知?主公岂会不知我所言是虚么?主公所以不揭穿我者,无非也是不欲杀子绣耳!”交代诸人,“这是主公爱护我等故旧的一片仁义,此事,只有咱们四人知,断然不可外传,使别人知!”

    众人应道:“那是自然!”

    ……

    荀贞的军令传到昌邑高素的营中。

    军令里不但叫高素髡头代首,还大大地训斥他了一番,贬了他的官职,从校尉落到了假校尉。

    高素伏拜着听完荀贞的檄令,散开发髻,抽出剑来,将头发割掉,恭恭敬敬地把之束好,装入锦匣中,呈给宣令的幕府舍人袁迪。袁迪,是袁绥之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

    袁迪拿住锦匣,把宣康写给高素的私信给他,然后辞别高素,自回郯县复命。

    髡头代首,听起来好像是根本就没做惩罚似的,实则不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是《孝经》里第一篇《开宗明义》中的一句话。髡刑,是诸种刑罚中的一种,把人的头发全部或部分的割掉,这是一种耻辱刑。身体虽然没有受到损害,但对人自尊的损伤是很大的。此刑起源於周代,最初的时候,是当王族中有犯宫刑者,便以髡代宫,与宫刑都可谓是相提并论的了,足可见其对人羞辱的程度之重。想想也是,别人都是须发旺盛,比如那左伯侯,你这一出去,头发很短,或者干脆没有,乃至胡须也无,面对左伯侯的时候,感受到他异样的目光,就不说内心中会深深自责不孝,只那外形的对比下,又怎会不觉得抬不起头?

    高素提着剑,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宣康的信,随之怔怔地立在门口,目送袁迪远去。

    冯巩在荀贞的军令来时,闻讯赶到,此时陪在堂上。

    一时瞧不见高素的脸,但见他提剑而立、手微微颤抖的模样,知他素来气傲,唯恐他因为断发而觉耻辱,以致对荀贞生怨,冯巩就下到堂上,步至他的身边,温声说道:“子绣,你不听我劝,杀了张长。张长是张孟卓的族人,其族在兖州亦一高门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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