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痒难耐。
客栈位于小镇,最好的房间在他们看起来还是有些简陋,虽然生母庄福在隔壁休息,但若是他们这里动静太大,又是大白天,实在让人不好意思。
龙厉危险地眯了眯黑眸,心里想,好啊,他一路上体恤她怀了孩子不方便,这才一直没要她,眼下马上就要到宿州,他一点也不想收敛,让自己受苦了。
将她还想说的警告吞入肚子里,她的唇向来让他很喜欢,很柔软,仿佛是天边的云彩,他几乎迷得无法自己。
那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像是一条无形的红线,牵着两人。
她垂着眼,眼底的蓝色被褥仿佛是一片星海,却在眼里被撞击的摇摇欲坠。
秦长安闭着眼睛,娇弱的身体微颤,龙厉俯下身子,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圈在自己怀里,心疼地吻着她的眼c她的唇。“长安,以后不能再饿到我,知道吗?”
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他,明明她累的过分,他却一脸神采奕奕,虚弱无力的秦长安动了动手指,要是能抬起来,她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吃不饱的禽兽!
“今天就先放过你,剩下的账,等你生完孩子再算。”他一副恋恋不舍的惋惜口吻,起身拿布巾替彼此都擦拭一番,将累的连骂他都没力气的女人抱在怀里,心情大好地给她重新穿好寝衣。
望着她虽然有点生气的脸,但最终还是习惯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他自得一笑,她开始习惯他的存在c他的陪伴了,很好。
他一直认为自己生来就无情,对待家人也是如此,可是她的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开始,他的确只是因为占有欲作祟才缠着秦长安欢爱,可是压抑了大半月的一旦松懈,犹如出笼猛虎。甚至就是想看她濒临崩溃时的娇态,她越是不肯发出声音,他就越是发狠地要她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自己很恶劣,坏的很彻底,可是他就是很享受这种攻城略地的感受。
秦长安中途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发现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秘密,没想到结束了这场欢爱,他们却依旧紧紧地靠在一起,仿佛与生俱来就是如此亲近。她应该起来把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痛骂一顿,可是她没有,甚至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好像钥匙插在门孔里,马上就可以打开彼此的心房。她想这些都是可以承受的。
再度闭上沉重的眼,最后的一个想法,飞快闪过脑海,嘲弄地勾了勾唇。
都是龙厉带坏了她,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他自己病态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这些完全说不出口的怪癖传染给她,让她跟他越来越相似,甚至有种臭味相投的趋势。该不会再过个几年,她也会变得跟他一样病态吧。
睡意浓重,她打了几个哈欠,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静的呼吸,屋内的空气暖融融的,发泄过的身体依旧很是疲惫,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和畅快。
她轻轻将小手抚上渐渐变得滚圆的小腹,却在此刻,他也不自觉地覆盖上她的手,两人的手一道叠放在她的肚子上,她竟然身心愉悦地任由他就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跟自己睡在一起,不管他的这种行径,是否有着宣誓主权的意味。
因为疲惫,所以秦长安睡得很安稳。
只是鼻尖那种若有若无的沉香气味,却被冲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汗臭味。
若不是身下的颠簸以及耳畔越来越大的吵闹声,让她无法继续安睡,她的理智重新回到脑子里,不想清醒也只能清醒。
虽然还未睁开眼,但是她不由地皱起眉头,就算在客栈,小镇上很清静,也不该这么吵啊。更别提旁边的男人半睡半醒时候脾气最差,他早就应该醒来,大发雷霆地把手下臭骂一顿,然后窝在床上睡回笼觉才对。
但是耳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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