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掐上瘾了?嗯?”他的嗓音清滑却又富有磁性,俊脸准确地贴上她的脸庞,宛若一头野兽,蹭了蹭她,语气却不算和善。
“从今日开始到临盆,你都不许再上我的床。”她不曾被他迷惑,知道他醒了,便跟他正儿八经地谈判。
“不上床也可以”龙厉眼睫颤动着,半睁开眼,一抹幽深在眼底迂回,正在秦长安讶异于他古怪的干脆果断,他却又慢条斯理地说了下半句。“榻上也可以,就怕你不舒服。”
这就叫狗改不了
秦长安美目含怨:“还是阿遥好,至少在郡主府,什么都是我说了算,他可不敢跟我玩这种花招。”
一听到这个有阵子没提过的名字,龙厉马上来了精神,慵懒的美男子瞬间换了一副凶狠表情,嗓音骤然变冷。“本王有哪里不如他!”
此话一出,这才发现竟然把另一个自己当成是假想敌,他不禁面露郝然,洁白耳廓再度染上浅浅的红色。
她佯装不曾看到他别扭的情绪作祟,轻轻叹了口气,眉眼染上淡淡愁容。“你可是王爷,性子傲,又霸道,喜欢样样做主,就连床笫之事也由不得我。我只是怀念起那个对我是是顺从听话的阿遥了。”
龙厉咬了咬牙,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畔。“你敢说本王没有带给你愉悦?”昨晚她脸上的沉迷,他可不曾漏看。
秦长安强压下想要马上掐死他的冲动,忍无可忍地睨了他一眼:“别往脸上贴金。”他是她男人,是她丈夫,她当然不可能排斥他的触碰,却也没想过自己能任君采撷,予取予求到这般田地,甚至有一度,她仿佛跟他一道沉沦在的海洋里,不愿醒来。
话音未落,小腿一阵抽痛,她当下疼得双眉紧锁,屏住呼吸,刚才还在拌嘴的龙厉马上坐起身来,把她的小腿搁在自己膝盖上,一边观察秦长安的表情,一边小心揉捏。
“是不是抽筋?”
她点了点头,小脸发白,稳住自己的呼吸,缓缓开口。“这是孕妇常有的事,没事”
没事,但却痛的厉害,随着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增长,她的小腿开始发肿,她是医者,当然明白一切都是怀胎十月必须经历的。孕育一个生命,本就不是想象中的美好,是伴随着许多琐碎的痛苦而来。
龙厉的俊颜紧绷,沉吟许久,他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太过自私。揉捏着她白玉般却略微肿胀的小腿,他静默不语,思绪沉浮,只因他只有她一个女人,禁欲了一阵子,实在难以拒绝怀里的软玉温香,在床上难免一时失控,贪恋跟她抵死缠绵的时刻,但身为男人,实在很难切身体会怀孕女人的辛苦。
或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王朝里,男人不是不想体会,而是觉得没必要,传宗接代c香火传递,仿佛生来便是女人的任务,一切理所应当。
感受到他罕见的沉重冷凝脸色,秦长安想着刚才是不是自己话说的太重?其实她不是厌烦他的纠缠,她喜欢被他拥抱的感觉,只是她必须在迎合他的时候,顾虑一下腹内六个月的孩子,造成她尴尬的立场。
若是别的男人,大可不必缠着一个孕妇,大户人家的男人多得是去别的地方舒缓,但因为龙厉爱洁成癖和顽固偏执的性子,他堂堂一个亲王,却从不正眼看一下其他女人,更别说容忍对方爬上他的床跟他欢好。
两人各有心思,直到她小腿的酸疼渐渐褪去,龙厉才抬起眼,正色道。“本王答应你,今日起,我们分床睡。”
她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没有一星半点的痛快,只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来挽回如今的局面。
“腿还疼吗?”他仿佛无事发生,认真询问。
秦长安摇了摇头。
龙厉的心情同样很复杂,他高傲了二十多年,始终没什么人情味,但随着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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