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至今跟康如月不过见了三面罢了,你认为若是在洞房花烛夜熄灭了烛火,她能分得清自己的丈夫是谁吗?”他站在她的身后,俯下俊长身躯,笑着低头在她耳畔,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她惊诧地转过脸,粉唇就这么擦过他的下巴,她的眼底闪过一道不敢置信。“你是说,你让替身替你去跟康如月圆房?!”
“那家伙曾经替本王挡掉不少麻烦,至今无人发现,就当是给他一个小小的奖励,就算要夜夜宠爱康如月,康如月也不会发现。”
话语中的热气洒在她的耳后,让人的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擦而过,耳根有些微的热意,她的身子朝前倾着,离他远些。
“你这一招有些阴损了。”
他的眼波一闪,眸色更深几许。“阴损吗?康如月只是康家的一颗棋子,她在谁的身下承欢,都改变不了她终究成为一个弃子的命运。本王就是要看看,在她自以为得到了本王的疼爱之后,还会不会为康家做事。如果她做了,有朝一日必定要承担背叛本王的后果;如果她没做,本王可以大发善心地留她一命,左右跟她上床的男人不是本王,她的存在都不会造成我们的龃龉。”
的确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秦长安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但眼下她也没有比这个更周到而不会打草惊蛇却又能维护他们夫妻关系的更好方法。
“只要你明白一点,本王这辈子想吃的人只有你一个就足矣……”他从身后抱住她,渐渐的手掌不规矩起来,对她上下其手。
“当着孩子的面,你就不能老实点?”她横了他一眼,把他的大手从自己的海蓝上衣扯出来,纵然她习惯了跟他的亲密,但床上还放着一个没睡着的婴孩,那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亲热,她怎么能拉下这张脸跟他嬉闹?可他却视而不见,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情,实在是不忍直视。
“孩子还小,他又不懂——”龙厉的黑眸一缩,她这么望着他,那双眼却娇媚的水灵灵,被她这么一看,饶是见惯了世间美人的他,猛地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地一把将她半抱起来,低头吻住她。
她纤长的腿妖娆地缠在他的窄腰后,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湿热黏腻的吻,辗转反侧。
龙厉是个很重情欲的男人,吻起来从不懂什么叫浅尝辄止,他极为精通此道,每次被他吻着,她的身子都会发热发抖,小腹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
在北漠的时候,秦长安在亲热的时候往往是高傲的,有时候他贪婪无度起来,她总是不让他满足,在床上有几次就跟刺猬一般难搞,恨不能打一架,让他颇觉得好笑,认为她是一颗又臭又硬的顽石,可他偏偏就喜欢征服这颗顽石。
但如今,他想怎么吻她,想怎么撩拨她,她都会回应,那便是真情流露,总能让他欲罢不能,不能自已。
吻着吻着,男人那火就被撩了起来,他将她抵在墙上,两人身躯毫无间隙地契合,他在激吻的空隙喃喃地低语。“长安,你要对本王好一点……”
她的眼神浮现一抹水雾,迷离妩媚:“我对你还不好吗?”就连在床上他总是突发奇想,用那些个在春宫图上搜罗到的古怪技巧姿势,花样百出,她都只是在嘴上数落一下,从未当真跟他翻脸。
“还不够,要对我更好,要给我更多……”
话停入耳内,她的耳根宛若红云,半响,才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你这男人,怎么跟孩子一样撒泼呢?”
他的眼眸深沉似海,一眼看不到底,暗潮汹涌,情绪勃发,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纠缠胶结,仿佛牵扯出千丝万缕的情意。
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她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他脑后的黑绸般的如瀑长发,神色温柔如水。
她虽然在八岁遭遇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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