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老人。
苍老的皮肤,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条条的皱纹随着他脸部的抽动,就像一条条活蛆在爬动。
他握着一根拐杖,不,黑黑的,也许历时过久,锃亮的老树木头。头发依稀长着,衣衫穿得极其整齐,双手双脚微微颤抖,嘴巴一开一张,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
一双眼睛里,被风吹过,眼睛深深向里凹进,时时流着眼泪,骨瘦如柴,手上已经皮包骨头了,脸上高高的颧骨。这老人太老了,给我的感觉就像不应该还活在世界上。
还是蒋欣在桌子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老爷爷,您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怎么称呼?”
老人咧开嘴露出没剩下几颗的牙齿,笑的我毛骨悚然的。
“哎;;叫我陈伯就好。”老人又笑了下,嘴巴张了张:“都是陈年往事了,张有福不是人啊,他霸占了人家鞋店老板的闺女,小姑娘才考上大学啊,结遇到这事跳楼死了。”老人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
“那老板没找他麻烦?还在他家隔壁开门面?”我算是明白了一些,怪不得刚才我们问起张有福,那老板眼睛红的想要杀人似的。
“怎么没找?找了;;”陈伯叹了口气,“你看到他是个瘸子吧?他就是被张有福让人打断了腿,差点被丢进河里喂鱼,至于你说他为什么还在张有福家隔壁开门面,是没办法啊!”
“什么意思?陈伯,我有些不明白!”蒋欣插了一句。
陈伯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看着张有福家的方向缓缓开口:“他张有福糟蹋了人家闺女,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可他总要做做样子,明面上是说让人家开门面,不收他保护费,可谁都知道张有福是故意羞辱别人呢,每次一看到鞋店老板气的面红脖子粗,又拿他没办法的时候,他就开心,不是人啊!”
我听的直吸冷气,这张有福心里也是够变态的。
“所以啊,小伙子,还有这个小姑娘。”陈伯终于扭过头看向蒋欣,“小娃娃你这么漂亮,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去找张有福,但最好还是不要趟这一趟浑水的好。”
这已经是一天之内有两个人这样对蒋欣说了。
蒋欣笑的很勉强,不知道是因为听了张有福的事情生气还是害怕,搭在我腿上的手有些颤抖。
“呵呵,陈伯,您多虑了,我们就是想找他问一些事情!”我暗中拍拍蒋欣的手,示意她不要这么激动,免得引人耳目。
“不可,不可!”一听我们还要找张有福,陈伯眼珠子都鼓了起来,用拐杖用力的敲了敲地板,发出砰砰声。
“老爷爷,我们会小心的。”我对他笑笑。
“小伙子你不懂,这人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不是人啊!”陈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面色变得更苍白。
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呢?我纳闷的看着他。
“小伙子,你们还是走吧,这张有福家里去不得,会死人的。”陈伯说完站起身一边摇头一边向外走去,嘴里喃喃的道:“都是冤孽,冤孽啊;;”
“陈伯;;陈伯你等等。”我刚要追出去问个清楚,蒋欣却一把扯住我,脸色惨白的厉害,身子还一个劲的发颤。
“蒋欣你怎么了?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我见蒋欣抖成这个样子,关心的问了句。
蒋欣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突然感觉到有些冷,心头慌的厉害,说完她抬起头看向天空。
之前还蓝天白云,可此时已经乌云密布,云层黑压压的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和蒋欣坐在米粉店里一直等到下午5点,张有福的家还没任何动静,没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我和蒋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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