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要冷静下来,才能救爷爷。
见我冷静下来,蒋欣脸色也好看许多。
“据我所了解,邱半仙的道行不止这一些,他一定有办法自己脱身,或者说有办法收了这个女鬼,这女鬼虽然是红色凶鬼,但还要不了你爷爷的命,等到天亮,天亮了我们再去找,好吗?”蒋欣的语气变得柔和,甚至还有些哀求。
也只能这样办了,天亮了那女鬼的法力也弱一些,至少我们不是抹黑去找。
临走前,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那女鬼留下的红色绣花鞋,恼怒之下用力的踩了两脚,没想到脚板底猛地一疼。
接着是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掉的声音。
我边揉着脚,边疑惑的拿起绣花鞋放在地上磕了两下,一个小球从鞋里掉了出来。
小球被我刚才愤怒的一脚踩烂,已经碎了一个角。
这小球的表面画着一个阴阳图,有佛珠般大小,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这应该是爷爷的东西。
“咦,这小球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蒋欣眼尖,指着小球缺口上露出的一截白色的东西喊道。
好像还真是。我把小球拿在手中对着月光看,好像里边真藏着什么,好像是一张纸。
等我掏出来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张用黄符写的纸条,上边写着两个字,“招魂。”
不用说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线索。
“招魂”这两个字是用鲜血写的,写得很潦草也很急促,可见当时爷爷的遇到的情况有多危急,根本来不及多写,也不能开口,只能用这种方式给我留下线索。
可招魂是什么意思?我看了半天没看懂,又拿给蒋欣看。
她看了半响,又看看我手里拿着的那只绣花鞋,不确定的说,“难不成邱半仙想让我们把这女鬼的魂魄招上来问清楚她的来历?可这女鬼是凶鬼,不是我们能招上来的。”
来历?我暗暗的嚼着这两个字,好像想到什么,可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后来蒋欣提议说要不我们先回去,总不能站在这一整晚。
回到三婶家,我脑子还是沉甸甸的,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压抑之中。
“要不你睡一会儿,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看着我一个劲的打着哈欠,蒋欣不由得劝了一句。
我对她摆摆手,说现在我哪还有心思睡觉,爷爷和那女鬼不见了,好不容易给我们留下线索我们还不知道是啥意思,怎么能睡。
“也是!”蒋欣搬了张小马扎坐下,双手托着腮帮自言自语道:“主要是我们不知道那女鬼的来历,她的魂魄招不上来,要是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就好办了,一般人死了以后,除了会回到她生前的地方,还会去报仇。”
“等等!”我浑身一个激灵,打断她的话。
“怎么了?”她一脸迷惑的扭头看我。
“我好像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了,她要报仇,阿德和六姑死了,我还活着,但我没死,可还有一个人还活着啊!”我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是说”蒋欣也想到了,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满脸兴奋的看着我,“你是说那个煤矿老板?”
我飞快的点头,我记得六姑说过,他们把这女人骗来就是为了给煤矿老板当老婆,只不过出了一些意外这女人才自杀的。
有因必有果。
有一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虽然煤矿老板没有直接参与害死这女人,但如果不是他,这女人也不会惨死。
这女鬼一定会去找煤矿老板报仇的。
“可我们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个煤矿老板啊,这煤矿老板这么多。”
我正兴奋呢,蒋欣突然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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