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发抖。
这一只才是主鬼,刚才和我纠缠的只是一只鬼傀。
鬼傀,又称鬼奴,魂体被其他鬼所吞,最终沦为傀儡为鬼驱使。
哗啦,随着主鬼靠近,地上的五堆纸钱随之散掉,糟了,五步困魂阵被破了。
太过轻松,几乎没使用任何的手段,只是凭借身上的强大鬼气直接冲破我精心布下的阵法。
当然,我心里清楚,这个阵,一无阵心,二无符镇住五个方位,威力有限,但是,已经是我能用出对付鬼魂最厉害的术。
“想走?晚了!”
我转身要逃,已经无路可逃,再一次被恶鬼抓住。
这一次明显不同,那只后钻出来的主鬼,特别吓人,脑袋塌了一半,这一次是正面被抓住脖子。
那张恐怖的鬼脸盯着我,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居然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真不错,大阴日的收获。”
“拿开,别恶心老子。”
“时间差不多了,真是麻烦。”
随着黑气凝聚,主鬼的嘴巴裂开,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脑袋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然后朝着我咬过来。
聚集的阳气已散,五步阵被破,那一刻,彻底绝望,我死不要紧,可惜林楚,也要跟着受罪。
恶鬼的大口靠近,我闭上眼睛,别了爷爷,不孝的孙子,别了师父,不争气的徒弟。
脖子上的感觉消失,隐约有光落在我的身上,很舒服。
怎么回事?
居然没死,我摸摸身体,还是热的,刚刚抓住我的那只恶鬼消失了,整个宾馆房间里,只剩下床上翻滚的林楚,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司机,还有靠在墙上的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那只恶鬼明明朝着我咬过来,灰色布衣里,隐约有光透出来,我解开上面的扣子,光是从我身上的那块骨牌发出。
这块骨牌,从小就戴在身上,每一次拿在手里,总是会莫名的悲伤。
命运对我不公,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没有见过我的父母,只是看着别的孩子被父母牵着手,而我只能一个人蹲在那看着。
我问过爷爷,为什么只有我没有爸爸妈妈?
每一次问,爷爷都会叹着气说,“找不到了,找不到了,爷爷老了,如果你长大了,自己去找,如果找到了就回来告诉一声,如果找不到,就当他们都死了。”
身上的这块骨牌,是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满月那天,爹留下这块骨牌走了,一直没有回来,一岁的时候,娘也走了,说是去找爹,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一块灰白色的骨头,异常的硬,因为对父亲的怨恨,我觉得是他们抛弃了我,曾经试过用柴刀拼命的砍,柴刀几乎砍断,那块骨头上面,居然连一个印痕都没有留下。
后来我问师父,师父说,这是骨牌,对我有用,千万不能给外人看,任何人都不行,否则,会把命丢了。
我顾不得多想,那只恶鬼只是从我眼前消失,不代表不会再出现,我快速冲过去关上窗户,这样阴气就没有办法进入。
在哪?
我拿起罗盘,这一次,罗盘的指针居然没有任何变化。
真的消失了!
嘎吱,卫生间的门开了,我顿时警觉,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身上缠着浴袍,手里拿着眼镜,应该喝了不少酒,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着,“林楚,大美人,我来了,今晚,你是我的。”
看着他朝着林楚躺着的那张床扑过去,我冲过去,飞起一脚,那个家伙怪叫一声倒在地上。
“李威,怎么样了?”
“有点麻烦,你控制这个家伙,一定不要让他接近林楚。”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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