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端着果汁走了出去。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柯彦甫很自然地喝着橙汁，李芥末心情紧张地看着茶几，柯彦甫一口气将橙汁喝光，美滋滋地说道，“不错，口感醇正，自然毫无添加剂，好喝。”

    李芥末点点头，“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用了，我们说正事吧！”柯彦甫说着，认真地看着李芥末。

    李芥末故作淡定地抬起头看着柯彦甫，说道，“你说吧！”

    “噗——”柯彦甫忍不住笑了，“我们这是在审讯犯罪嫌疑人吗？为什么要用这样僵硬的一问一答？不可以随心所欲地谈谈吗？”

    李芥末脸颊一红，顿了顿，说道，“柯彦甫，谢谢你救了我，以及你为我的家人付出的一切，以后你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够帮上忙，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哎，你这么说，我会觉得有种很旧社会的感觉，像是江湖上那种很狗血的纠纷，你就不可以说得诚恳一点吗？”柯彦甫皱眉看着李芥末说道。

    李芥末难为情地笑笑，说道，“我确实是诚恳的，只是可能我的表达方式不对而已。”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要怎么感谢我，用什么感谢，你说得具体一点，别再说刚才那种很模糊的范围，会把我带进沟里的。”柯彦甫摸着下巴说道。

    李芥末咬了咬嘴唇，“说实话我能做的，你都能做，而且你的能力也比我强很多，我可能只能为你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柯彦甫饶有兴趣地问道，他就是要故意逗她说出来，把所有的尴尬和隔阂都撕开。

    李芥末想了想，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柯彦甫笑道，“这样吧，我来替你说，如何？”

    “什么？”李芥末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柯彦甫。

    “你就用你的后半辈子感谢我，以身相许，如何？”

    “你……”李芥末羞红着脸，很不自然地低着头，心跳得很狂乱。

    柯彦甫看着李芥末窘迫的样子，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了好了，我只是开玩笑的，我不会勉强你的，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以前跟我说过了，你已经有了你的幸福目标，当然，那跟我没关系，孙海洲也好，李海州也好，随便你。”

    “不是，我跟他没关系！”李芥末着急地辩解道，她有些难过，这个时候了柯彦甫还谈孙海洲，看来他心里还是对自己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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