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二十二让开了一条道,四个人鱼贯向前殿走去。到了第一进院落。迎面而来的就是庵内有名的遇仙桥了。遇仙桥,据说是道教全真派创始人王重阳求道时,在甘河桥遇吕洞宾祖师授“五篇灵文”而得道,故道观皆修遇仙桥以示纪念。遇仙桥两侧桥洞各挂有巨型“金钱”一枚,游人每以击中钱中央的方孔为幸运的事情。桥下是放生池,养有鱼、龟等动物。
看了看身后被直二十二五花大绑的女儿,吴氏兄弟无奈地分开,各自分立在遇仙桥两侧,然后手持一枚硬币,对准两侧桥洞处挂着的“金钱”掷了出去。吴梁不偏不倚正中“金钱”中央的方孔,吴栋的硬币则连“金钱”都没有碰到。又试了两三次,兄弟俩才有了默契,同时将硬币从方孔中间穿过去,斜向下掉去的硬币最终在桥底碰到一起。这时,桥底轰隆隆一声巨响向两侧分开,池底缓缓露出一个高台来。
吴小萌推了直二十二一把,直二十二心领神会放开吴小萌,快步向前纵身跃进了放生池。吴梁见状,也赶在直二十二后面跳进放生池,二人打斗在一起。吴栋则搀扶起了女儿,解开绳子,赶忙止住了女儿喉部的血口。桥底下,直二十二迅速制伏了吴梁,跨步向高台走去。
高台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乌黑匣子。直二十二把手伸过去,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冷。这时,倒在手里的吴梁扯住了直二十二的腿,直二十二情急之下,一脚揣在了吴梁的后背上,吴梁哎呀惨叫一声没了反应。吴栋教授放下吴小萌,正要跳进池里,突然脑袋受到锐器锤击,一声不吭栽倒在地。
等吴栋教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弟弟吴梁并排躺在床上,摸摸头皮,还是痛的要命。白炽灯光下,吴小萌坐在床前的桌子上,把玩着那个乌黑匣子,直二十二则一动不动站在吴小萌身后。
吴教授似乎看出来自己是被愚弄了,他挣扎着站起来,“小萌,你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醒了啊 ,我亲爱的老爸。”吴小萌一声冷笑,“我在玩什么把戏,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你,你这样对待父亲和叔叔,不怕天理难容吗?”
“天理难容?”吴小萌一脸不屑,突然撂出话来,“这句话,我觉得你应该对我妈妈说才是吧!”
一提到吴小萌的妈妈,吴栋顿时哑火了,垂头丧气低下了头。也就在这时,吴梁也醒了,嘴角血迹未干,他听到吴栋父女的谈话,当猛然间听到吴小萌提起妈妈时,似乎触及到了往事,脸上出现了捉摸不定的神色,哑口无言。
吴小萌放下黑匣子,走到床前,目光直逼吴氏兄弟,“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才是真正的天理难容,现在是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了。”
吴栋教授羞愧难当,不禁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八仙宫(六)
二十年多年前,吴氏兄弟先后从大学毕业,各自找到了工作。吴栋留到大学任教,吴梁则下海经商。当时是国家实行改革开放伊始,百业待举,吴梁干起了地产行业,经过多年打拼,逐渐富足起来。也就是在那时,哥哥吴栋和大学时的同学、在本市另一所大学教书的漂亮女讲师结婚了。结婚当日,吴梁参加了哥哥的婚礼,新郎阳光帅气、新娘俊俏妩媚,客人们啧啧称叹,不愧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哥哥结婚之后,吴梁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业。有一天,忙完工作后,吴梁百无聊赖,突然想去看看哥哥嫂子,于是买了些东西驱车前往。到了大学的教师宿舍,嫂子在家里忙着洗衣服,吴栋则课还没回来。叔嫂打过招呼,吴栋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过了一会,嫂子在洗漱间叫吴梁帮忙,原来家里的水管bào裂了。
吴梁走过去,看到自来水喷了嫂子一身。夏日的阳光穿过阳台,嫂子的美丽轮廓若隐若现,真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