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豫让道:“豫让将军,虽然我们被困在城里,但是晋国的事情还是了解一些,我听说你曾在晋阳刺杀过赵无恤,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并没有成功,而且我也受了伤。”随后豫让把自己的伤情说给了大家。
虽然豫让说了自己的伤情,但是那位谋臣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又转向智宽道:“主公,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那就是请豫让将军再次出手,刺杀赵无恤。众所周知,豫让将军的武功那时盖世无双的,而且也有刺杀佞臣的经验。只要赵无恤一经倒下,那么晋国的情况就会随之转变,而我们重新执掌晋国的路也就为之不远了。”
这位谋臣的话很显然在宴会上起到了效果,大家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就是就是,当今晋国三卿中,赵无恤起着支柱作用,一旦他倒下,魏驹根本不足畏惧,韩虎更是不在话下。到那时我们重回晋国政坛的希望可就大多了。”智宽兴奋的说道,“姑父,我看这事就麻烦你了。”
说完,智宽用期待的眼神望着豫让,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了豫让身上。
就连儿子豫浩也专注的望着他,从他的眼神中明显能够感到他的期待。
“为智氏出力,我理当在所不惜,只是的我的腿伤未好,恐怕难以胜任。”豫让站起身,客气的说道。
“以姑父的武功,小小的腿伤算的了什么?”说着,智宽端着酒来到豫让跟前,双手递到豫让面前。
面对众人的期盼,豫让左右为难,他很清楚目前以现在赵氏对自己的防范,刺杀赵无恤已经是难上加难了。
于是豫让推脱着不愿意接智宽递过来的酒,双方尴尬在了那里。
豫浩见状,拽了拽豫让的衣角道:“父亲,你倒是答应啊!”
豫让还是没有接。
智宽见状,端着酒“噗通”一下跪倒在豫让面前,双手捧上美酒。
“姑父,就算是智宽求您了。智氏当次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为了智氏、为了晋国,侄儿智宽代表全体智氏请求您再次出马为国杀敌。”
说完,智宽拿起酒樽,举过头顶,递到了豫让面前。
“父亲,以您的武功,杀死一个赵无恤又有何难。”豫浩也在一边说道。
英雄多少都有些豪气。
在众人的鼓动下,豫让虽然知道此一去将会是凶险万分,甚至要付出生命,但他还是拿起了酒樽。
“既然诸位如此信奈豫让,那我就再次前往晋阳,诛杀赵无恤狗贼。”
说完豫让一口饮下。
“好---”
“好---”
众人见豫让答应,整个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似乎只要豫让一答应,赵无恤马上就要死了一样,也好像智氏马上就要重回晋国的政坛那样高兴。
在众人皆醉的状态,这一次英雄豫让却异常的平静,在众人给他敬酒的热闹场面之下,豫让清醒的知道,现在要刺杀赵无恤的道路还很漫长,而且凶险万分,甚至于要献出自己年老的身躯。
在一派热热闹闹之后,豫让来到了儿子豫浩的房间,现在他要与孩子好好谈一谈。
从小到大,豫让都是孩子们的榜样和楷模,他既不想让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倒塌,更不想让孩子因此就失去前进的动力。
“父亲,您请坐。”进门后豫浩把父亲扶着坐下。
“你也坐吧。”豫让指着对面的椅子对豫浩道,“浩儿,你母亲去世了,你兄长也被赵氏诛杀了,现在豫氏就剩下你我两人了,你对自己的将来是如何打算的?”
“赵无恤杀我舅父,逼死母亲、杀死兄长,这样的深仇大恨,我此生不报,何以为人?我要同父亲一起前往晋阳前后诛杀赵无恤狗贼。”豫浩愤愤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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