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一下,两下,三下……”
当打到第八大板时,张什长等人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看到如此血腥的场景,文官出身的吴姓监军尽管很解气,但本能地不想再看下去。
段煨发现了这一细节,便向吴姓监军提议:“吴监军,要不咱们到内室喝茶吧?”
“段将军这么一说,本监军还真感觉有些口渴了!”吴姓监军抓住机会顺坡下驴。
随后,段煨和吴姓监军便进入了内室。
议事大厅内,“啪啪!啪啪!啪啪”的打板声和惨叫声依旧响个不停,只是,张什长等人脸上的表情却古怪无比。
“咦!这板子听起来劲道十足,怎么打到身上,却远没有刚才那么痛呢?”这是张什长等人最直观的感觉。
一开始时,他们以为这只是巧合,可后面每一板都是这种状况,他们才意识到刚才同袍打眼色的真正含义:罚还是要罚,但更多的是做样子给吴姓监军看。
五十大板过后,吴姓监军和段煨出了内室。
听着张什长等人的‘嘶声惨叫’,看着他们血淋淋的屁股,段煨脸带恭敬地问向吴姓监军:“吴监军,这交代你满意吗?”
吴姓监军点了点头:“还行吧!”
随后,段煨便安排亲卫带着吴姓监军前去治伤和换套干净的衣袍。
约莫半个时辰后,吴姓监军回到了议事大厅,这时,他发现段煨等人并不在议事大厅内,于是他便走向内室。
只是,吴姓监军刚走到内室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段煨等人的议论声。
“段将军,你身为一营主将,怎么能对一个文官百般讨好?”
“唉,西凉军势危后,咱们也就前途堪忧了,现在讨好吴监军,归根结底,还是希望他能在士尚书面前美言几句,给咱们留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段将军这样做,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深意,我等误会了段将军,真是该死!”
“诸位能明白本将军的苦心便好,只要你们配合本将军办好士尚书交代下来的差事,到时候,本将军升官发财了,必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段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听你的安排!”
听到这里,吴姓监军心中暗暗感慨:“这段煨这么识时务,看来,是士尚书多心了!”
———
与此同时,士孙瑞派出的陈姓使者已经到了洛城门。
陈姓使者望了望登城楼梯,便想直接从那里上到城头,去寻樊稠完成士孙瑞交代的事情。
只是,陈姓使者还没走到楼梯口处,便有几个守卫跑来拦在前头:“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尚书令士孙瑞派来见樊稠的使者,你们快去将樊稠找来,本使者要见他!”陈姓使者牛气哄哄地说出这话。
领头的守卫听了,便是骂道:“你这样一个狗屁使者,竟然还想叫樊将军来见你,真是异想天开,快滚吧!”
“什么?我乃天子亲封的郎中令,你一个无名小卒,居然敢骂我是狗屁使者,难道你们不要命了吗?”
“郎中令又怎么样?我家樊将军有要务在身,哪有空理你?”
“本使者可是奉士尚书的命令来见樊稠,如果你们耽搁了士尚书的大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姓使者本以为这样说了之后,这几个守卫便会害怕,谁知,这几个守卫却仍旧无动于衷。
情急之下,陈姓使者便大声嚷嚷起来:“樊稠,你这个缩头乌龟,快出来见本使者!”
洛城门战楼上,樊稠本以为陈姓使者遭到刁难后会知难而退,谁知,这陈姓使者居然胆大包天,敢骂他是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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