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请上二楼,一楼不符合你县令的身份。”宋福贵招呼许春花上二楼。
许春花笑了一下,“不着急,我们先去你的后院洗洗手,入个厕,放空肚子。”
“那你们也不用一下子全都去后院啊。”宋福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隐约意识到,许春花来他这里,并非是简单的吃饭,应该有更深层的意思。
“难道不可以吗?”许春花说道,“我们一起公干,都很累,一起去理所应当啊。”
“可是你们有男有女,同去入厕不好吧?”宋福贵弱弱地说道。
他的话引来围观人群的笑声。
许春花没有多解释,而是笑着问宋福贵,“宋叔,你这么怕我们去你的后院,难不成你后院里藏着什么东西?”
宋福贵猛烈地摇头,“没有没有,你们随便去。”
许春花就带着一群衙役,进了宋家酒楼的后院,宋福贵紧紧的跟在许春花的身后。
然而,刚进了后院,许春花拍了宋福贵肩膀一下,指着一楼的大厅,说道,“宋叔,你还是去那里呆着吧,不需要你跟着我们了。”
“哪能呢,我是这里的老板,相当于是地主,必须尽地主之谊,把你招待好,要是我离开,把你们留在这里,显得我多不懂礼数啊。”
许春花笑笑,“放心,我们不会说你不懂礼数的。”
“那不行,我自己心里过不去,必须留在这里。”宋福贵打死不肯离开。
“想留下也行。”许春花指了两名衙役。“你们看着宋叔,别让他乱跑。”
两名衙役领命,站在宋福贵的左右。
宋福贵脸色骤变,“春花,你这是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许春花冷笑。
宋福贵脸上浮现出一抹凶悍之色,“春花,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会给你自己招来麻烦的。”
他大喊一声,“来人呐。”
眨眼间,他的身后多了几个黑衣壮丁,人手拎着一把砍刀,目光凶狠地盯着许春花。
这些人平时负责酒楼的安全,有人来这里闹事,都是他们搞定。
宋福贵站在他们身前,挺直腰板,脸上多了一份嚣张的神色,好像在告诉许春花,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许春花对此情况已经有思想准备,并未害怕,给衙役们使个颜色,衙役们纷纷亮出了刀,和宋福贵一行人对峙。
宋福贵不料许春花如此的强势,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春花,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意思?这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来这里公干了。”许春花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可是你在这里影响我们做事,所以只好先把你请出去。”
“有啥事你跟我说呀,你怎么不告诉我。”
许春花笑,“别着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宋福贵动了动身体,似乎想反抗,可是,看着成群的衙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在他们的强势压迫下,他不得不后退,他身后的那几个保卫人员却没有后退,反而拎着刀上前,要和衙役们交锋。
宋福贵并没有反对,任由他们对抗,他想通过这件事,查探许春花对他的态度。
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许春花没有任何妥协,直接让衙役们把那几个闹事的护卫抓起来,给他们上了枷锁,当做犯人处置。
宋福贵向许春花求情,求她放过自己的衙役,然而,许春花没理会他,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些凶猛的护卫被抓起来之后,现场安静了,围观的众人也没想到许春花如此的强势,正面和宋福贵怼。
要知道,在众人的观念里,宋福贵是林州城超然的存在,比县令还厉害,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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