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高高束起,长得眉清目秀,气质独特。
艾哲凡有些尴尬的上前,伸手要去扶江碧。“姑娘,你没事吧,是在下无理了。”
“啪”,江碧气呼呼的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坐了起来。“真是狗咬女洞宾。”
“姑娘,此话怎讲?”艾哲凡没记错的话,面前的姑娘他不认识才对。
“怎讲?”江碧扶着胸口爬起来,胸口好疼。
抬头,冷眼旁观:“讲什么?”
“姑娘,你……”
江碧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不顾艾哲凡,自己运功疗伤。
她在王府见过他,她认识他,但他不认识她,毕竟,那会,她是小涛的身份。
这下换艾哲凡纳闷了,这姑娘到底是谁?大半夜跑到他军帐里,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那样会毁了姑娘的清白。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人看到了,对姑娘的名声不好。”
“大不了我娶你。”
艾哲凡听到这句话,瞬间不淡定了,这……这是刺裸裸的调戏他呢。
“姑娘,你………”
“是个男人就闭嘴,别打扰我疗伤。”
江碧的话把艾哲凡堵的哑口无言,她是自己打伤的,还是不要打扰的好,走到书桌旁坐下,拿起桌上未看完的的兵书看了起来。
时不时往远处那个身影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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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唐毅醒来看到临峰在床边坐着。
“临峰,你怎么在这里?”
“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听到声音的临峰欣喜的把蓝唐毅扶起来靠着。
才短短五日不到,原本英俊的脸就已经变得憔悴不堪,眼圈深陷,下巴也变得越来越尖,还听原长老说现在爷不能进食,这不吃不喝,再加上他体内的毒素,致使现在的蓝唐毅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根本不像一个人。
那个英俊的爷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模样。
“目前还算乐观。”蓝唐毅摆摆手,牵强的扬起中笑容。“边境怎么样了?”
“爷,你放心,有哲凡在,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告诉他们你没事了。”临峰把最近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飞鸽传书回去,让父皇母后别担心。”
“是,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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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是幽幽的箫声。轻柔,涓细,似香炉中飘来的袅袅婷婷的烟,仿佛一片风就能将她们剪断。
寂静的夜里,这幽幽的箫声让蓝唐毅猛的转醒。
看着有些漆黑的屋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有缕缕月光顺着开着的窗户洒进来,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天。
是谁在吹箫?幽幽的箫声中带着点凄清。
蓝唐毅刚想起身,喉咙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来到枝桠谷这几日,有原长老精心照顾,他这几日都没有再吐血,可是今日………
擦过嘴角的血迹,蓝唐毅撑起自己爆破的身子,有些吃力的下床,就一个下床,他额头上全是汗珠。
蓝唐毅咬牙,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门的位置挪,他现在就像一个废人,再这样下去,他离死不远了。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刚想伸手开门,院子里的谈话让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丫头,所有解药都已到手,现在就看你了。”原益齐把一紫檀木盒子放在段绘颜面前。
段绘颜放下箫,拿过紫檀木盒子,打开,她刚打开盒子,一个好闻的香气便泄了出来,慢慢的灌输了整个院子,让人闻着就身心舒畅。
“这就是寒山木和白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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