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铺平,可这个节骨眼上曝出,显然超出了我们预料,会让事态变得手忙脚乱。
我转身跑出木屋,风还在隐隐刮着,但级数小了许多,巴哥从后头追上来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公司找津霖,这事儿我绝不能让他一个人扛,当初如果不是我求他带我走,他惹不到这么多麻烦。
他想了下,“虽然霖哥不让我告诉你,但确实你过去更好,毕竟当初穆氏大选嫂子的威严摆在那儿,不过你最好带个人。”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我找了个保镖开车,离开码头载着我到达金律师的公寓,我爬上四楼按了半天门铃,仍旧没有人应声,在我急得出汗时,旁边一户单元门打开,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她问我是找小金吗。
我说是。
她摇头,“昨天来了一伙人,将他带走了。”
我整个人脑子轰地一炸,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问她是否知道带去了哪里。
“那伙人气势很强,不像好人,带小金走时我儿子也在家,正好听见声音出来,问他要不要报警,对方人指着他说别多管闲事,我吓得不行,就让他装不知道,小金也说都是自己人,不是什么坏事。可谁瞎啊,那还能是自己人,我看见给推搡下楼的。”
“他没有家人住在这里吗,也一起受了牵连?”
老太太说家人两个月前就走了,听说回老家了,这里就小金自己,估计也是有预感,最大能力保全了亲属。
我握住走廊扶手,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脚下几乎要站不稳,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一根巨大的针管抽离掉。
金律师是我的人,在这场遗产纷争中,他毫不犹豫选择忠心于穆锡海,我和周逸辞穆津霖三足鼎立的趋势中,我是最弱的一个,因为我是女人,除了三太太的身份再无背景,可他还是站在了我身后,替我出面稳定局势,得罪了周逸辞。
我当初承诺他一定保全家人和他自己,他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担了这个恶人的罪名,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我必须把事情解决救他出来。
我对老太太道了谢,把我的电话写在一张纸上递到她手里,委托她如果这边有什么动态联系我,我必有酬谢。
她连连答应,可我也清楚,百姓胆小懦弱,都恨不得远离势力纷争,谁敢惹祸上身,估计我转身走她也就丢进了垃圾桶,而且对方这样明目张胆抓走了金律师,短时间内也绝不会露面,但这是我在慌乱下唯一能求得心安的事。
从公寓离开保镖载着我驶向穆氏,这边距离公司路程并不远,再加上他开得特别快,二十分钟就停泊在门口的空场。
我推开车门下去,事情的严重程度比巴哥说的还要恐怖,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
大楼门口此时聚集了大批媒体记者,都拿着属于各自报社的话筒,将穆氏几名出来公关的高层围堵在中间,高层十分费力对他们解释什么,但效果很微茫,所有人都很激动,抓着某个点不断问询,将高层逼得哑口无言,公司全部保安都被调集在台阶上驻守,连起肉墙来阻挡记者进攻到楼内。
在这样的一片混乱中,不知是谁发现了我,也认出了我,忽然指着我的位置大喊了声三太太在那里,所有记者听到这一声提示立刻过来,接着便朝我疯狂奔跑,我被眼前一幕乌泱泱的人海震慑住,有些愣怔,保镖见状急忙从车里下来,他拉了我一下,让我离开,我这才回过神,可为时已晚,已经陷入一片蜂涌争执的人群。
保镖一只手臂护着我,另外一只手横在我身前阻挡那些人的靠近与磨蹭,并不断大声呵斥警告,高层发现我被围攻陷入胶着,立刻带领保安过来为我开道,我用手挡住自己脸,避开不断闪烁的快门,疾步在拥护下朝大楼走去。
“三太太,请问您和穆氏大公子的关系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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