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史清明这么束缚,无非是看得透兴龙会压不过磐虎堂,他都心知肚明的事,她为自己谋后路又有什么错。
董钦钦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心跳和自己几乎融合在一起,她按捺不住惊喜和激动,“你知道吗,我感觉这是一场梦。”
“什么梦。”
“当然是历经坎坷后的美梦。”
她仰头看着搁置在案台上的烛火,烛火焚烧了一半,像极了洞房花烛的夜晚,“我就知道老天不会让我最好的年华浪费在一个老头身上,它会送我一段美好的情事,不让我如此遗憾凋零。一切相遇和缘分都是冥冥注定,从你那晚进来一刻起,我就知道完了,我可能遇到了劫数,再无法麻木不仁的享受这纸醉金迷的生活。”
董钦钦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口,心脏隔着一层皮囊,正剧烈跳动着,“其实我感觉得到,那晚你也喜欢我,可你拿不准三爷是真的要把我送你还是惺惺作态,所以你才会那样绝情,我好庆幸自己今天又赌了一把,否则我是不是要错过你?”
他饶有兴味注视这个女人,真美,可惜缺脑子。
他笑出来,“心里有吗?”
“嘘—”
她手指压在他唇上,目光有一丝类似醉态的迷离,“那不重要,慢慢就有了。”
穆津霖垂眸盯着她散发出香味的长发,他面容似笑非笑,轻轻将她推开一些,“这样说来,你梦里都有我。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他薄唇贴住她耳垂儿,湿热的呼吸喷洒进去,董钦钦身体骤然紧绷,她渴望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最好是粗鲁的,狂野的,发疯的。
她一直想要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孟三爷给不了,他身边的手下有心没胆,她不只想捞钱,她还可怜自己的青春,可怜她得不到浇注的干渴。她喜欢年轻的身体,她曾打过史清明的主意,现在看来幸好她没付诸行动,那个窝囊废根本就是孟三爷的走狗,遇到一点压迫就会出卖她。
她仰面等待穆津霖的吻,她很想知道这样矜贵的男人,他的吻是否足够令自己热血沸腾,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反而是他一句冷冰冰的话,“美梦总会醒的,不可能变为现实。”
董钦钦猛地睁开眼睛,穆津霖已经离开她身体,他脚下踩着那半支烟,灰烬粉碎,眼底的柔情和暧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像覆灭于深海,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心里沉了沉,“你什么意思。”
穆津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不好好跟着孟三儿,这样水性杨花,喜欢背叛男人的女人,是得不到好下场的。”
董钦钦看出他的嘲弄,她明白过来,用力捏了捏拳,“你耍我?”
穆津霖笑而不语,他从口袋里摸烟,摸到一半猛然想起什么,又松开了盒子。
董钦钦心里窝火,他越是这副云淡风轻,她越觉得自己刚才滑稽丢人,不堪回首。
她没在男人堆里碰过壁,她以为他第一次是端着架子,哪有权贵不爱美女?她见过的权贵那么多,在钱和女人面前,没有不流口水的。
她受了这么大的辱却没法子出气,她总不能跑去告诉孟三爷,自己被穆津霖耍了,当成一只猴子玩弄,三爷要知道她在玫瑰露勾引男人,非把自己废了不可。
穆津霖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指了指太阳穴,“美貌盈余,智商欠费。孟三儿玩剩下的女人,我会再吃第二轮吗?”
穆津霖一身煞气离开百媚生,他开出停车位时迎面驶来的一辆红色宝马和他擦身而过,谁也没有留意对方。
驾驶位走下一名董钦钦的年轻手下,健步如飞冲进大厅,顾不得和前台打招呼,直接推开了玫瑰露的门。
董钦钦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她脸色青白,正拿一支挂在墙壁上的应急锤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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