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疑似列车长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旁,焦急不已的询问着医生。
医生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支中性笔,急急忙忙着将笔杆中的笔芯抽了出来,随手在其上包裹了一层手绢,顺势垫在了宁远的后牙之间;
一边又有条不紊着将宁远的衣扣腰带尽数解开,小心翼翼着将其头颅侧立。
做完这一切之后。
医生擦了擦直冒而出的冷汗,火急火燎着问道:
“120联系好了吗?”
列车长赶忙点了点头:
“已经都联系过了,这位先生能坚持到那会儿吗?”
医生为难着抿了抿嘴,踌躇不定着道:
“这个不好说,他现在的反应太过严重了,我们手上缺乏应急的相应药物,能不能坚持过去主要也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我会尽全力帮助他的!”
话音刚落。
还不待列车长发言。
另一边的张政却已经极度不满着大吼大叫了起来:
“不好说?你在这手忙脚乱着忙活了半天,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不好说?你一个庸医在这里指手画脚些什么啊!”
医生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茫然无措着向身旁的列车员问道:
“他是?”
列车员匆匆擦了把冷汗,磕磕巴巴道:
“据说是这位患者的朋友。”
医生轻叹一口气,极力表现出一副十分理解的表情,微微在张政肩上轻拍了两下,语重心长道:
“你别着急,我们正在尽力救治你朋友!”
张政脸色一绿,一把将对方的手掌拨拉开来,冷言冷语道:
“你跟我在这里套什么近乎啊?赶快抓紧功夫去救人啊?”
这话才刚一说完。
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一直在旁边默然无语的李立仁,却是突的踏前一步,不愠不火道:
“如果你医术不够高超的话,倒不如给别人让开点儿位置,我这里倒是有一位医术精湛的朋友,或许可以帮到什么忙!”
话音刚落。
一时之间,所有人如同时间定格了一样,宛若木头人似的僵硬在了当场。
哪怕是同队成员的张政,竟也是嘴巴长得无比之大,那一副将腮帮子巨幅度拉伸的样子,活脱脱宛若脱臼了一般。
张政再怎么说也是李立仁的老相识。
饶是如此,竟也没料到李立仁居然会在这一时间点上,说出这么一番咄咄逼人的话语。
李立仁以往在众人面前所展现的形象,更多是温文儒雅c不急不躁的样子,倒是很少会见到他如此拐弯抹角着挖苦别人
医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但其碍于病患如今的剧烈不良反应,此刻听闻另有医术精湛之辈在场,心中也不由涌起一阵激动,赶忙接过话茬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赶快让你朋友过来看看吧!”
李立仁还是那样的不紧不慢,慢悠悠的扭头扫了两眼,指着被列车员拦截在外围的一人,缓缓道:
“他就在那里站着,你们放他进来吧!”
众人顺着李立仁所指的方向定睛看去。
蓦然之间。
刚刚才稍稍恢复正常的一干人等,竟是又一次目瞪口呆着愣在了原地。
只见外围之处,一个年纪轻轻的男生正木讷着站在那里,其似乎对场内的情况十分好奇一般,此刻却不住的踮着脚尖,在努力探视着内里的具体情况。
这人不是别人,却正是木子辰!c
“你说的是他?”
张政眼睛一瞪,咋咋呼呼着问出了所有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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