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去,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我用手电又向洞内照去,只见之前贴上去的符已被尿冲淹了一片,掉落在洞底!
这是哪个浑蛋干的好事!怎么像狗一样四处做记号!
我不由气愤地大骂,可惜在这大晚上的,也没人能听到。
我看了看表,居然已经三点多了,只得先回去睡觉,别的事明天再说了。
东厢房中,还是杯盘狼藉,大姐夫c二姐夫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郝新胜还是滚在地上,抱着桌腿打呼噜。
也不知这三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这姿势,居然又这么睡着了。
我也管不了这许多,只要他们觉得舒服便好。
合衣躺在床上,我正要再睡,便听到夜中传来一个尖锐的叫声:“死人了,快来救命啊!”
我霍地坐起,便转念一想,谁会死呢?好像现在并没有继承者的阳寿到头了,我的倒计时器还没出过错呢。
多半是谁做恶梦了吧?在这宅中做恶梦一点儿都不稀奇。而且就算有继承者出了意外,按照王家的规矩,也得等一众王家的人都探望过了,才能轮到我们这些外姓人再去看望。
一想至此,我又躺回到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日头升得老高,晒在屁股上暖洋洋的,我这才翻身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中,大姐夫c二姐夫和郝新胜已经不知去向,连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也已经收拾干净。
我起了身,在去卫生间抹了把脸,便去外边找吃的。
不知为何厨房今天居然没人,也不知人跑哪去了。我拿了个包子边吃边向外走,看到大姐c二姐正慢悠悠地向南房而去。
“大姐c二姐,这是干嘛去啊?不吃饭了啊?”我上前打着招呼。
“又死人了,你不知道吗?还是你姐夫派人来通知我的呢。”大姐向我微微一笑。
“南房出事了,不用说,肯定是那个王仕铅!哼,昨天争得面红耳赤的,今天说出事就出事了,为了一点钱,命都不在乎了,也不知怎么想的!”二姐轻蔑地说,她还在记恨着昨天的事。
我一愣,便觉得包子卡在喉咙间咽不下去了。
怎么会王仕铅死了呢?我昨天明明扫描过,他阳寿未尽才对!难道这扫描的玩意儿真出错了?
南房外,大姐夫和二姐夫上前迎接二个姐姐,见我一起过来,也和我打了声招呼。
“大姐,我们进去吧。”二姐慵懒地说道。他和这王仕铅还没什么感情,但面子上的礼数还是要做的。
“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二弟死了,是他的保镖心脏病发作!”二姐夫解释道。
“保镖?”我们三人都惊讶不小,之前还没发生过外姓人死在宅中的事呢。
“我们看过了,你也去看看吧。湘秋c湘云就别去了吧,反正是无干的死人。”大姐夫对我说道。
我也不废话,直接推门进了南房。
房间内,张警官一脸迷茫地站在床外。看他散乱的头发,应该是昨天又没休息好,但这么值夜班居然还是有人死了,这让他多少有些沮丧。
王仕铅蹲在上,用双手不停在抓着头发,好像心情很难过,看得出他和死去的那保镖感情不错。
在靠里的一张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保镖。
我上前看了看,正是昨天一直给王仕铅意见的那个戴手套保镖。
怎么会死的不是王仕铅,而这个保镖呢?这可真奇怪了,王家人不死,死外姓人!
我弯下腰,看着那保镖的脸,只觉得那脸上铁青一片。他是不是心脏病发作我不知道,但死时一定受了不小的惊吓。
在这房间内是整夜都有人值班的,如果有什么异常应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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