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友才看着我微笑,很隐蔽地向我树了下大拇指。
我这是做了什么事让他赞叹了?好像并没有啊!
而且刚才我报了半天价,最后也没有把铜镜拍到手,不知有什么好夸奖的。
转念又一想,莫非赞叹的是我刚才的放弃报价行为?
放弃为什么要被夸奖?难道这铜镜有问题?
我不由又向黄胖子看去,看到他的脸色明显有些阴沉下去了。
我心中一动,第二件拍品是毛友才提供的,第三件是由我提供的,那这第四件会不会是黄胖子提供的?
他本意是提价让大家买,结果却火候没把握好,砸在自己手里了,还要付黑市两百多万的抽成,真是亏到家了,怪不得脸色会难看。
也不怪他预估失误,之前我加价很猛,大家都知道我刚进帐了五千万,应该还有加价的余地,哪知我却突然放弃了。
我甚至想到,那个铜镜有可能就根本不是法器,而是黄胖子和别人串通了演出一出戏,其实这铜镜什么也看不到!
毛友才一定是早便看穿了这一切,所以最后关头,看我放弃了继续加价,才会表示出赞赏。
经过这一番推测,我不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事实并不一定真是如此,但万一是真的,我就血本无归了。
下面的拍品,我便不敢出手了,看着别人忙来忙去,却一言不发。
接着有玉佩,有巫师面具,有人骨法杖,但都再没拍出我那对“绿眼睛”一样的高价。
在半夜一点多时,法器拍卖会才算结束。刘老板还专门上前给我递了名片,让我有好东西尽管拿过来,他都优先上拍卖台。
黄胖子等人也和我打了招呼,偷偷塞了名片给我。
我自然没有名片,只得接过别人的,却没有给别人。
“兄弟,你兄弟电话多少?我发短信给你。”出了毡篷,毛友才上前和我说道。
他看出来我没有名片,干脆直接和我交换号码,这样倒显得更亲近。
和众人匆匆打了招呼,我让郝新胜开着车赶快回老宅子,再晚回去对那里的警方便不好交代了。
手机再次开机,又是李婷妹的一堆来电提醒短信。
我看了看时间,不敢把电话打过去,便给她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正在往回走,一会儿就到了,让她先安心睡觉吧。
短信果然没人回,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进了老宅子,把车停好后,从小门溜了进去,这里的钥匙我提前跟王管家要了一把。
进了院门后,我把郝新胜带到我之前和大姐夫c二姐夫住的东厢房,让他先睡,我再去西厢房看看去,那里只有二哥和三哥住,可能地方比较大。
我在西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发现门并没有锁,推门进去看了一圈,才知道里面根本没人,看来这里昨天死了人的缘故,所以都搬到别处去了。
刚得了将近五千万,我也一时兴奋睡不着,干脆也不找地方睡觉,直奔后院的老槐树而去。
这里的宝贝可马上就要归我所有了,我想想就高兴。现在我是不差钱了,而且还找到了不断捞钱的办法。唯一差的就是阳寿太少了,下一步增加阳寿才是正经事了。
今晚的月光不错,我的心情也不错。
夜风拂面,吹得人晕乎乎的,不饮酒都会有醉意。
我还是拿出那个大铜盘,盛上水,借着月光观察水中的倒影。
之前有李婷妹在,我有的操作没敢进行,怕提前被她知道又以什么名义给收缴了。此时夜深人静,再无人打扰,那却是搜宝再合适不过的时间了。
我慢慢回忆着草木风水的口诀:“以大铜盘盛水,着所疑地,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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